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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生生等到夜晚时,五人才摸索进府,只不过这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明歌抱怨,白色至少有日照心中踏实,这黑夜只会徒增大家恐惧。
夏新柏解释,这夜晚鬼才出来,白日来早了无用,只会打草惊蛇,再说自己浑身法器,怕鬼出来不成。
话虽如此,明歌还是觉察不对,这鬼不过魂魄,根本没有真身,五个大活人这样进来不也被发现了,它在暗,大家可是在明,怀里黄符顿时犹如废纸一张,只能暗自祈祷,相安无恙。
拉着江晨邻向丁晋靠拢,还是御赐之物管用。
柳府不同白日那般,越往里走越静的可怕,府中下人本就寥寥无几,这夜晚更不会出来,除了虫鸣,就只有几人喘息声,江晨邻更难,戴着斗笠行动不便,明歌和孙悦桑索性一人牵一只手。
黑暗无边无际,只有领头人手中一点烛光带路,五人紧紧挨在一起,丁晋握不自觉将手中剑捏的更紧,他还是不放心,这几人没一个靠得住的,侧身又对着孙悦桑叮嘱道:“牵牢我的衣袖。”
“兄长放心。”孙悦桑忍不住咽口水,这不用提醒,“我已牢牢牵住。”
江晨邻察觉孙悦桑手中热汗,轻轻拍抚。
只不过这院子怎么这么长,弯弯绕绕走了许久都不见住房,白日来明明就轻松走到啊,夏新柏开始声音颤抖,“要不白日再来吧…。”
“白日这鬼不出来啊。”丁晋没好气说道,“我早已同你说过,不要犯险。”
夏新柏听的有些生气,甩开背后牵的手,跑了两步,明歌难受极了,这烛光没了,夜里显得更加幽暗,想上前去抢,但是巨大黑暗使她根本不敢乱跑,只能紧紧贴着江晨邻站在原地。
“你不信我吗?你也不信我?”夏新柏带着哭腔连连质问,这一身都是自己花重金买的,特意来捉鬼,他也不信自己?
“我信,要不然我干嘛来这里。”丁晋赶紧安抚,这里可不是喧闹的地方。
“真的吗?”
“真的。”
明歌摸着怀里,扑了空,早知道自己带一根蜡烛了。
夏新柏这才转身等四人过来,只不过这每靠近的一步都使他难安,忍不住道:“这位道友,你这斗笠摘了吧,这黑夜看着太瘆人了。”
江晨邻寻思也是,这黑夜无边,再说也没再遮掩的必要,腾出手就要去摘,丁晋迅速握住手腕制止,“就这样吧,悦桑你牵着她走路。”
“悦桑?”丁晋加重声音提醒。
“握住了。”江晨邻连忙去摸索身边人的手,这姑娘准是被吓住忘记回话,捏的她手腕都有些发疼,“孙姑娘你轻点。”
这一提醒不要紧,手腕被捏的更疼,仿佛使了浑身解数要掐断一般,江晨邻还没吃痛叫出声,夏新柏瞪大眼睛,半张着嘴,手指了过来,明歌被他这一吓,直接红了眼眶,“你在发什么疯,别吓人啊!”
“你…你…们”夏新柏举着蜡烛,脸上表情诡异,止不住的颤抖,丁晋扯下披风甩了过去借烛火点燃,霎时间周围亮堂起来,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正是江晨邻身旁。
丁晋心中大喊不好,牵着江晨邻的哪里是孙悦桑,分明是一只白骨森森手,手的一头只有一个人形骷髅,骷髅头还露出白牙,似笑非笑,丁晋一点也不迟疑,抽出腰中剑就要砍去,这死尸好像有意识,看着剑光袭来,立马化作青烟飘走,江晨邻这才抽回手,定睛一看,手腕处是道清晰可见的血印。
“孙悦桑?孙悦桑!”丁晋环顾四周,顾不得再小声行事,只听身后传来哭腔,众人上前,才发现她正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刚刚我突然身子一软,就动弹不得,我就瞧见不知哪里来的骷髅,挽着嫂嫂的手就走,它虽没血肉却还扭头朝我笑,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