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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虚弱的摸了摸纪冥的肩膀:“冥儿,你……师傅她……在哪?”纪冥握着大长老的手说的:“师傅她最近出去了,教中事务由我暂时掌管。”大长老听到这话原本无神的目光,瞬间靠拢:“好……很好……冥儿你现在最重要做的事……就是……找机会架空你师傅在教中的权力……伽罗教有这么的教主在,迟早会被毁了!”大长老很激动的说,纪冥赶紧安抚着大长老的情绪。
大长老慢慢冷静下来,目光如炬的说:“冥儿,或许……前教主的死也与……你师傅有关……唉……老了很多事都忘了……”纪冥点点头说道“小辈一定会的,来长老咱出去吧。”纪冥想扶着大长老离开这地下室,可大长老却不想离开:“冥儿……我不能离开……云宁很聪明的……你会有危险……反正我快命数将尽……出去有何用……”
纪冥还想劝大长老,大长老用剩余的内力将纪冥推出门外,把门紧紧关闭,纪冥只好用铁链锁回去,就离开了。大长老坐在哪闭着眼等待生命的尽头,回忆起自己曾帮纪凡夫妇看管着纪氏兄妹,曾与前教主欢快聊天,好像回到以前,大长老心里想着冥儿要好好照顾自己,也要保护墨衿……
夜幕渐渐落下,东边的天空中出现了几颗明亮的星星,若隐若现。在船上,纪墨衿与柳生看着沈安和季棠玩牌,沈安脸上被贴了好多张纸条,而季棠脸上干干净净的。
“我赢了!本神医真的是太厉害了!”季棠高兴得手舞足蹈,而沈安不解。
“奇了怪了,你还刚玩怎么就赢了?还赢的如此轻松?”沈安拿掉脸上贴的纸条说道。
季棠喝了口酒小声哼哼道:“只能说我与你境界不同,才能赢了你这小子。”
沈安似笑非笑横了季棠一眼,纪墨衿碰了碰沈安:“这是什么游戏?我想玩。”沈安欢喜的看向纪墨衿赶紧找了个椅子让纪墨衿,他相信有纪墨衿在,他定能赢了季棠。
……
柳生有些心疼的看向沈安满脸的纸条,而季棠脸上只有两条纸条,纪墨衿脸上没有。
“本少爷无谓了,只要季棠输了就行。”沈安心满意足道,季棠不甘示弱说道:“但你是输得最彻底的,把这壶酒喝了。”季棠从桌底下拿出一壶酒,放在桌上,用挑衅的眼神看向沈安。
柳生有些担忧的说:“少爷您喝两杯就醉了,更何况这一壶……明日定吐个千百次……”季棠听了柳生说的话有些心软:“那还是我喝吧,不为难你了,喝多了,等会把旧伤“喝出来”。”沈安有些不服,纪墨衿却说自己从未喝过酒,想喝一次。
“等……等下,你在伽罗教没喝过,每日就是习武练剑,没干别的事?”季棠与沈安惊讶说道,纪墨衿不明白他们是这种表情道“我是师傅最看重的徒弟,她不让,我就不做,一但让师傅不满,我就必须去水牢受罚自省,我没有朋友,我只有哥哥了……”
纪墨衿越说越小声,似乎有许多委屈,但她从小被师傅训练不准有任何情绪,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沈安默默倒了一杯酒给纪墨衿:“来,喝了放松心情。”沈安也倒了杯酒给自己:“一起干!”
……
柳生扶着只喝了两杯就醉的沈安回房休息,季棠看向纪墨衿的眼底闪过一抹惊喜,他下雪山这么久以来很少见到能喝十杯不会醉的人。
“想请问神医您,雪山是只有您一个人吗?”纪墨衿喝下一杯酒问道,季棠听了纪墨衿说的话轻言浅笑道:“有呀,我师父,但他已经去世好久了……”季棠回想起伽罗教好像有灵力的刺客,便向纪墨衿问了这事:“有两位,其中有一位名叫知笙,她十五岁便离开伽罗教,她二十岁时就无消息了,另一位就不知了。
季棠正想与纪墨衿聊他和师父的趣事,他侧首看向纪墨衿,纪墨衿早已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