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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脸色凝重道:“跟我走。”
“去哪儿?”
“别多问。”
两人东躲西藏,并不遥远的路程竟然硬生生走了两个时辰,卢仲霖驻足抬眼一望,目瞪口呆,“你是要大义灭亲么,给我来个请君入瓮?”
门匾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字:酽松轩
程克青瞪了卢仲霖一眼,“你不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此时大家必然焦头烂额在外寻人,怎么可能有心思瓮中捉鳖,谢耘的令牌就在里面。”
卢仲霖略一思索,很认可程克青的道理。他点点头正色道:“咱们一起去,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让一美娇娘舍身救我!”说着就要大摇大摆进入酽松轩。
“你知道东西在哪么?”程克青不耐烦地推开卢仲霖,“去,找个隐蔽的地方等着,别给我添乱。”
眼见卢仲霖拖泥带水舍不下面子,程克青言简意赅,“我可没有什么中毒了的兄长急等着救命。”
打蛇打七寸,一击即中要害,卢仲霖不再夹缠退了下去。程克青这才腾出空,缓上一口气,一路奔波有些力竭,这身子竟虚弱至此。
谢耘素来不喜热闹,酽松轩往日里便冷冷清清,此刻应是将所有人差遣了出去寻人,整个酽松轩黑灯瞎火,没什么人迹,活脱脱一座鬼屋。
程克青提着脚跟轻车熟路钻进酽松轩的里屋。屋内的陈设同上次来时并无任何变化,只是眼下的心境却大不相同。
那时谢耘被吴三七下了挽息散,尸居余气,她带着一颗热枕的真心来酽松轩相救。两个人在酽松轩的这间屋子里朝夕相处整整三日。
她那时想得简单,用谢耘的一条命换灵津玉砂丹,不过分吧?可两人之间,如今早己是一笔糊涂账算也算不清。
程克青敛神,屈指探向红木架子的第三个格子。她记得谢耘曾说过他的出谷令牌在此。指尖触摸到木格板内冰凉的一块玉牌,她宽了心,担心有什么机关,只用两根指头一夹,玉牌入手。
真是天助我也!总算有件顺顺利利的好事生成了。
她将玉牌紧紧捧在怀里,欢欣鼓舞地转过身,正好撞上一双寒眸如剑冷眼如刀,要将自己扎个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