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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渐密,昏暗的街道照不亮方寸之地。

一个身材高挑,长发披肩的女孩夹紧了挎包,急急冲进了雨里。无数的楼房扑面压来,地上坑坑洼洼全是泥泞。这样的雨夜里,四周太安静了。

噔、噔、噔,男士皮鞋鞋跟接触地面的声音?女孩一颗心猛地提了上来,一个踉跄,她摔倒在地。顾不上脚上泥泞、和浑身的疼痛,她艰难地爬起,提速猛跑。她的发丝,在昏暗的灯下,在雨夜里翻飞。

已是深秋,碰上一股冷雨,气温连降好几度。裹紧了衣服,她一口气跑进了葵花小区。保安认得她袋子上美院的标志,只简单问了些问题就放行了。

雨更大了,织成一道道的密帘,任人怎么挣扎,也挣不脱满天满地的雨水。她往遮雨处走,渐渐深入到地下车库里。待她回神,幽深的车库越显安静。噔、噔、噔的声音再次响起,女孩一急,只想往出口处跑,那样她就安全了。

但是,为什么找不到出口?!她感到天旋地转,这里不是有摄像头的吗,为什么保安还不来找她。“叮”一声响,在地下车库幽深的空间里回荡。

昏暗的灯光使得潮湿的地下车库似笼在了不真切中,薄薄的湿气、水汽晕得整个世界都是恍惚的。那“叮——”一声的回响仍未停,噔、噔、噔的声音又近了。她再顾不了那么多,往闪着橘黄的方向跑去。原来那里是一架电梯。

“噔——噔——噔”脚步声再度响起,她忍住惊慌,一咬牙跑进了电梯,手不停地按着关门键。她多怕,多怕有一双手,突然卡住了电梯门,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推向无尽的黑暗。

“啊——”她大喊,原来是门关上的声音吓到了她,没有手将她揪住,什么也没有。站在电梯里,她喘了许久的气,紧绷的神经才松开。耳旁再没有了男跟鞋的声音,狭窄的电梯里,很安静。这种过分的安静使她稍缓的心又提了上来,慌忙地去按数字键。按下了7,不对,文教授住在8楼,没错,是8楼!她再次按下了8楼。

电梯徐徐上升,“叮”一声响停在了八楼。走廊很暗,没有亮灯。她屏住了呼吸,走到了801号门前,举起手正要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

雨水顺着外套的衣角滴落,地面上洇湿了一小摊的水迹。她探身进屋,屋里漆黑一片,比屋外走廊还要浓黑。

脚不小心踢到了什么,她正要道歉,门外的微亮映出了地上的物件。那是一双程亮的男式皮鞋,她心猛地往上一提,手紧紧地捂住了胸口。“噔噔噔”的脚步声在她脑海里用力地鼓动着,随着“咚咚咚”的心跳似要砸破耳膜蹦将出来。

似是适应了黑暗,她能看见的又清楚了些,那双男士皮鞋的鞋跟上只沾了些灰尘,并没有黏上雨水泥泞。将要跃出的一颗心,又回到了原位。“有人吗?”手触碰到了一挂挂冰凉顺滑的东西,原来是挂珠帘子。她不禁微微一笑,竟然会有男人喜欢如此精致的玩意儿,那不是女孩子的专利吗?难道,他也有属于他自己的一帘幽梦……

“有人吗?”她再次呼喊,四周很静,一道风呼地刮过,屋门嘭一声关上了。她的衣服和发仍在滴着水,没有换鞋子,满脚的泥泞和水迹印在了波西米亚风格的地毯上。她懊恼自己失了教养。她站在玄关处,大声说道:“我是陈文森教授推荐过来的学徒,我叫章消玉,昨天和您的秘书约好了今晚过来的。”

依旧是没有声音。或许,他出去了吧?但为何不将门关好!章消玉犹豫了一下,从袋里掏出纸笔,写了一行字:我是章消玉。我到时,见您不在,打扰了。瞧着门不锁挺危险的,我给你带上吧!末了,在底行里画了一只可爱的八爪小章鱼,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疑问,好像在提醒着他下次别忘了锁门。

她轻轻地退了出去,门“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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