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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欣家用这个牌子。所以,锁定了案发点就是在何欣家。关于这个牌子,还是长居于澳洲的文安伦告诉我的。所以应该是何欣在洗碗时和黄冲发生了争吵,然后被他将她整个头部按进了洗碗盆里,她可能出现了短暂窒息,黄冲松开了她。但发现她没事,他就离开了。而其实,黄冲杀妻的心早有,走到这一步不是突然,而是事先想好了的。他可能为了等到最佳时机,等了许久,终于有一天——也就是2月3号晚那天,等到了她洗碗,然后他就故意惹事,和她争吵;还跟着做了等待了许久的那一步,将她头按进洗碗盆里。”
文安伦说,“如果这个假设成立,这个凶手应该是精通医理和人体结构,或许会有和从医方面有关系的环境因素。”
章消玉吸气:“越来越复杂了。”
慕骄阳和文安伦同时说了出来,“教唆杀人!”
慕骄阳看了他一眼,点头赞同道:“对。黄冲暴虐,不精细,根本处理不来细节部分,更何况是涉及医理。这个案件本来就有两个疑凶画像。和陈红案一模一样!”
慕骄阳低声对程琪说,“和刑副队说一声,可以在黄冲小区附近三公里为辐射,看看有没有别的小区清洁员反映出现了被淹死的动物尸体,例如猫狗,鸡鸭,甚至是体型还要再庞大一点的动物。我怀疑黄冲会拿动物做实现。何欣案件是离得最近的案件,可能还会有许多线索被留存下来,只要我们细心寻找。当然,也要做好了没有任何发现的准备。”
程琪走出门外走廊,给邢星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