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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该带女儿在国外治疗,这样,“就不会…再次打扰你的生活。“她和女儿也会像过去那七年一样,继续过着没有他的日子。
得到又失去,何其残忍。更何况她还只是个小孩子。周庚礼侧头看她,她低着头,声音愧疚又难过。他知道她此刻的内心受着什么样的煎熬,因为他也感同身受。地板上,他的手慢慢挪到她的手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指。“你们不回来,我也会去找你。"他说,“央央,就算我答应过你.我也忍不了更久了。”
太漫长了。这七年,比七个世纪都要漫长。他朝她一点点靠过去,轻轻把头枕在她肩膀。地板上,周庚礼攥紧她的手,他抬眼去看她的侧脸,缓声说:“央央我们和好吧。”
“我们…重新开始。就当是…为了遥遥,行吗。”李佩央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心口一阵酸涩。她垂下长睫,眼泪滑落,微弱的声音暗含些许委屈,“你刚刚,还说.你还恨我。”
“我恨你。"他捧起她的脸。黑暗中,周庚礼额头抵着她的,帮她擦掉眼泪时,他自己泪水也在落,“可我也爱你。”“七年,我还是好想爱你。我很想,很想留在你身边。”李佩央流泪看着他,他的话像一只手攥着她的心,心脏揪得更紧了。
她没有告诉他,其实那天早上,遥遥还问了她一个问题。女儿问她,【为什么她们不能带他一起走,爸爸一个人留在这里也好可怜。】
只是七年她这次能带走他吗?
屋内寂静得只剩他们两人的抽噎声。男人手掌捧着她的脸,指腹一次次擦掉她的泪。
过了许久,他低头靠近,想亲吻她,却又迟迟不敢触碰。月光苍白,她看见他眼里的痛楚与挣扎。他的神情比七年前还深痛,李佩央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蓦然抬手搭上他肩膀,闭上眼,主动吻住了他的唇。
曾经六年,他们做尽了亲密的事。
这七年过去,却连接吻都变得生疏。
他一下下轻吮着她的唇瓣,不敢深入;而她也忘了,要怎么回应他。
直到他的手掌移到她的腰后,另一只手臂托住她腿弯,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李佩央双手勾着他脖子,唇还贴着他的,任由他打开主卧室的门,他们也没有分开。
柔软的床铺深深一陷,他倾身压上她,继续刚刚的亲吻。随着屋内的温度逐步攀升,两具身/体也在逐渐找回曾经的默契。
他手指碰上她的掌心,她张开手,由着他把手指一根根插/进她的指缝,十指相合再紧扣;过了会儿,她动了动嘴唇,那些犹豫的话也被他全部堵住,舌尖轻柔勾起她的,不许她说出囗。
今晚..他们最好,谁都不要说话。身体明明比心诚实。一步步的试探,回应,男人的手掌慢慢剥掉她层层的防备。察觉到她的紧绷,他温柔地含住她的耳垂,低声唤她,“央央”。
别怕。别逃。别抗拒他。
女人仰起头,紧蹙了眉,指甲一寸寸难耐地抠紧他颈后的皮肉.
那晚,主卧室阳台的门开了一条缝,夜风一阵阵吹着窗帘,屋里,明一瞬,暗一瞬。
湿濡的汗已经快要散干,李佩央侧身躺着,她的一只胳膊被他枕着,她只能动动手指,碰碰他的发丝。“这七年,你,过得好吗?"回来这么久,她终于舍得问他了。
手臂收紧,周庚礼脸埋在她颈窝处,紧贴她的温度。“不好。"他闭着眼说,这七年的每个难眠的夜晚,都在他脑海里浮现,“我过得一点都不好。”
“你不在,我每天…都活得好痛苦。”
眼泪无声地渗入枕头,良久,她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背,下巴抵着他额头,柔声说,“嗯。我在了。睡吧。”片刻后,怀抱被他收得更紧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李佩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