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幸只为让我死?报仇!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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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事情要交代?”
玉文新叹了口气,看向皇帝,“陛下,罪臣想跟我干娘道个别。”
“徐金成,看住这贼人,别让他伤了太后。”,皇帝冷声叫来锦衣卫,看了眼像是被玩儿坏的玉朝暮,也显出嫌弃的嘴角。
“何须如此防范?干儿子也是娘的心头肉,都这种时候了,哪个当娘的不想见见孩子?”
太后温柔的声音像是一道光,唤醒了宕机的玉朝暮,她抬头看着太后,像是朝圣的沙弥。太后有着慈眉善目,如佛陀一样的耳垂,一身打扮庄严高贵。
“皇娘教训的是。”皇帝语气轻松,对于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毫不在意。
“本愿效作五羖夫,也曾自比甘罗祖。可怜才华堪无用,鞠躬多年空劳苦。岁月无尽寿有尽,万千恩情望遗孤。小女如今得真传,求承圣意两代付。”
玉文新这一开口,让玉朝暮惊讶地合不上嘴,她看自己爸爸多了分陌生感,像是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一样。
太后听了这话面无表情,转身盯着皇帝,皇帝的瞳孔由缩小一瞬放大,“皇帝,人家在跟你求情呢。”
皇帝一脸微笑,像是个善良好人的对着玉文新,“玉家兄长,你与朕多年兄弟,怎会不顾情分呢?可你犯如此大罪,又默不吭声,叫朕如何救你?”
玉朝暮顿感不适,觉得皇帝虚伪得很,简直叫人作呕,但她不敢露出恨意,只能哽咽情绪压成委屈,挤成泪滴。
“多谢陛下美意,罪臣无可赦,但朝暮是无辜的,还请陛下和太后给她一条生路。”,玉文新扯着玉朝暮的手腕紧紧攥了攥,不让她说话。
皇帝摇头怜惜,“玉家兄长,你若执意如此,明日殿前会审可是难逃灭门,但朝暮和茹歌朕一定保了。”
皇后露出不悦的神色,‘本宫忙前忙后的给德嫔落罪,好让你除了玉文新一家,你一句话又给赦了俩,我要如何办事?’
玉朝暮闻言,不顾爸爸的阻止一下子跪倒太后脚边,“太后奶奶,皇帝陛下,求求你们,救救我爹,我爹定是被奸人冤枉的!”
皇帝和太后都稍微一惊,很快太后便露出一丝笑意,皇帝则是一丝忌惮。玉朝暮扯着太后的裙角像决堤的长江一样哭泣。
太后轻叹一口气,看向皇帝,皇帝也是一副很伤心的样子,“明天在堂上,朕尽量帮玉家兄长说话,你先回去吧。”
“是呀孩子,你快回去吧,要是被别人发现了,你也就活不了了。”,玉文新声声啼血一般的说话,又转向茹歌,“茹歌,快带你家娘娘回去,快!”
“谨遵老爷吩咐,茹歌一定办好。”,茹歌过来掰开了玉朝暮的手,又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玉朝暮的身体太弱根本反抗不过茹歌。
皇帝点了点头,转身就走,太后说了句好自珍重,便也跟着皇帝走了。皇后也立马跟上,眉头却皱了起来,心中想要骂人。
‘本宫辛辛苦苦搞了这么久,你玉文新这话什么意思,要本宫帮你女儿保守秘密?皇帝刚才还点头,你点个头啊!要是消息泄露出去,名议领、内缉院和都察院的那些人带头上书,难道还要拿我问罪不成?’
皇后的开心荡然无存,剩的只有不满。
“小姐,我们的命是老爷好不容易求来的,你一定要听话。”,茹歌话音刚落,两个狱卒就把她们拉了出去,重重一声关上了大牢的防盗门。
玉朝暮哭着赖在牢门口不走,茹歌劝了又劝。
尚书房内。
“你可曾听见玉文新跟那两个丫头说了什么?”,皇帝对着一个狱卒问话。
狱卒浑身颤抖不已结结巴巴,“禀,禀圣上,没,没有。那……”
皇帝嫌弃的朝身边的太监使了个眼神,太监立刻传了来锦衣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