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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像是真换了个人,但他若不是穿越者是如何能说出这么多现代词汇的?’
“合作or no合作?”,皇帝单膝跪地牵起玉朝暮的手,和交际舞会请求共舞的姿势一样。
玉朝暮下意识的有些反感,听见皇帝蹩脚的英语眉毛也直抽抽,她举起手作出要扇人的样子。
皇帝立马撒开她的手,爬到桌子下面躲着,“你说话就说话,干嘛打人!连我妈都舍不得打我!”
玉朝暮见皇帝的样子心生一计,环顾四周,也就烛台比较趁手,她拿起烛台朝着皇帝就打,皇帝吃痛挪躲,玉朝暮穷追不舍。
玉朝暮夹起嗓子酥言细语,“陛下…别怕嘛。前些天你是如何疼爱臣妾的,这就忘了?若这是你觉得这就是表达爱的方式,臣妾愿意接受,不仅如此,臣妾还愿意以千倍,不,以十亿倍的爱奉献给你。”
皇帝当场吓哭,颤抖着乱躲,茹歌和邀歌都在门外偷听。
“听着好像不对,这人以前不是这样的。”,邀歌看向茹歌,茹歌也是一脸懵,听见声响,还以为皇帝又要干嘛。她枪都摁下击锤了,却听见是小姐在追着皇帝打。
“太后可是绝情得很,那些什么文什么的全是她的干儿子,用完就扔,你不要幻想跟着她有什么好结果,玉文新就是最好的例子。”,皇帝威胁德嫔,玉朝暮听了这话气极,铆足了劲儿打他。
“姑奶奶,你停手,此事绝对与我无关。是之前那个狗东西干的,和我真的不搭噶,你打在他身,痛在我心啊!”,皇帝双手紧紧握住玉朝暮的手求饶,哭泣的他发现玉朝暮竟然挣脱不了自己的手,想想也是,自己的手这么粗壮,怎么可能没有玉朝暮有劲儿。
他狂笑着冲玉朝暮做鬼脸,“哎,原来我比你有劲儿,你打我呀,你打我呀。”
玉朝暮看见他这样子,觉得确实不像原来的皇帝,但她犹是生气,一大口咬向皇帝的手。皇帝一下就没了劲儿,连连叫疼,可玉朝暮就是不松嘴,直到自己没有了力气。
皇帝连忙抽走自己的手,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喘着粗气,“我说你这女人讲不讲理,你是疯狗不成?你看我这手给你咬的,怕是比阿离咬张无忌那一口还狠!”
玉朝暮调整呼吸,“什么阿离张无忌?是什么好看的话本吗?臣妾不爱看那些下里巴人,陛下贵为万民之君,应当多读圣贤书,不要玩物丧志。”
“你!”,皇帝瞪大眼睛吹毛咬牙,又扭头不屑,“哼,我堂堂八尺好男儿不跟你一条疯狗计较。”
“合作还是不合作,我给你几天时间好好考虑,本大爷就不信自己单干成不了事!”,皇帝捂着手正准备走。
茹歌拿着两坛酒推门进来了,这酒是她埋在枪上面当障眼法的,她在门外听了许久,总算是听明白了,皇帝得了癔症,穿过来的应该是个未经世事的家伙,所以小姐才敢如此行事。她对皇帝也恨得很,这个时候当然不能缺席了。
“陛下,听说您被什么咬了。”,茹歌托起皇帝的手,“哎哟,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伤口这么深,不消毒怎么行!”
皇帝闻言立马想要抽手,可茹歌攥得紧紧的,皇帝吓得直哆嗦。“你这女人是什么东西,怎么有如此怪力,快放开我,不然我要报警了!”
茹歌撕开酒罐子,立马往皇帝的伤口倾倒,疼得皇帝大叫一声,直接翻了白眼,晕了过去。
凝烟宫外
小邓子听见叫声准备进去看看,小刘子一把就拦住了他,“你进去干嘛?会打搅到陛下雅兴的。”
小邓子有些着急,“陛下都这样惨叫了,这能是什么雅兴,是出了意外吧。”
“哎哟,这些天又是贪腐又是大水还有叛军,陛下身上的担子真是比山还重。你就让陛下发泄发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