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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微笑道:“宝贝儿老婆。”
玉朝暮两个眉毛都打起架来:“谁是你老婆,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皇帝一副不要脸的样子扭捏着靠近:“小甜心,你别这样说嘛,人家当然是有事要求你的啦。”
玉朝暮放下邀歌,大力推开皇帝:“打住,你别学湾湾说话,大男人这样太恶心了!呕!”
皇帝一本正经:“爱妃,你可知朕准备西伐欧洲,刘秉忠在看了皇家秘书之后建议朕投得了鼠疫的尸体过去。”
他右手背连扣左手掌心,一脸不可置信,步步逼近玉朝暮:“他这是要让欧洲蔓延黑死病,你说这毒计是出家人能想的出来的?”
见她没给一点反应,皇帝叹气,双手负于身后,走到玉朝暮的背后。
皇帝转过身来贴近玉朝暮的耳朵,还用手给她捏肩:“朕想着就算此计谋施行,我方将士也得免于病患不是。所以啊,这事儿只有我们德嫔娘娘才能干。”
玉朝暮推开皇帝的手,轻笑道:“你说的事我可干不来,我又不懂医术。”
皇帝微微坏笑:“我细想来,我们朝暮当时能挺过来,一定得是用了那东西不是。只要你能制作大量那东西出来,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玉朝暮嗤笑:“臣妾只是命大而已,可不是什么都会干,陛下想得有点太美。”
随着一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茹歌进了屋子:“就是就是。”
皇帝吓得咽了下口水,说让玉朝暮考虑考虑,夺门而走。
玉朝暮让邀歌去看着她造的机器,皇帝封官的圣旨未到,便不让任何人进去。
待房间只有茹歌和玉朝暮二人时,茹歌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刚才宫里就没见你,发生什么事了?”,玉朝暮微皱蛾眉,眼神担忧。
“禀小姐,奴婢有罪!”,茹歌咬咬嘴唇,“你小产那夜的药,我从窗户泼出去了。今天路过那草丛,发现有新土。”
玉朝暮发出“咝”的一声:“有人带走了那抔土,你有查出来是谁?”
茹歌摇摇头,玉朝暮思索起来。
从动机看,小产案的凶手和皇后都有可能。
从时间上看,罗太医、皇后、璧人宫里的太监宫女都有机会。
她问茹歌:“有否宫外之人前来偷取的可能?”
茹歌低头答道:“凭奴婢现在的本事,不可能有人悄无声息的盗走。”
玉朝暮有些惊喜:“连华贵妃都不行?”
茹歌郑重道:“不行。”
如此说来,茹歌的武艺又有进展,底牌又硬了一些。可太医都看不出来的东西,盗走又有何用?
玉朝暮对着窗外想了很久,想到蝉鸣都停了十几次也无法猜到。
管他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后任何一个小细节都不能放过。
玉朝暮叫茹歌起来,自信与她说:“无妨”。
就在这时,璧人宫的太监通报:“华贵妃娘娘到。”
玉朝暮和茹歌对视一眼,立马去迎接。
赵凝微笑着快步走来,英姿飒爽,如一阵清风吹来。
“妹妹,我跟你自皇后娘娘茶会一别,也有些许时日了吧。”
“姐姐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玉朝暮微笑迎接,她要看看赵凝为何会来,还要试试赵凝是否如传闻中一般木讷。
赵凝自然牵起玉朝暮的手,“我有事要代为传达。妹妹也是,怎么跟我如此生分?”
玉朝暮是一脸的懵?我们俩关系很好吗?不该生分?
赵凝看见玉朝暮的表情,噗嗤笑了一声。
“妹妹你真可爱。当年之事,对你是举手之劳,对我对太子可是莫大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