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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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着他,闻言软语地亲近他,好像她又变成了红叶,他们之间只是季政和红叶,没有伤害没有背叛,倾心相待,亲密无间。
在刘仓的授意下,王教习安排起来,曲子排得好,但也得看演奏者的水平,好在江眠的琵琶、秦蓁的笛子均是出神入化,连角落的杨槐都听的如痴如醉。
季政却总是把视线落在坐弹古琴的安宁身上。
她指尖黑红点点,至今看着仍十分可怖,当时拔去指甲时,她一定很疼。
一曲渐入尾声,听见安宁的声音,他目光移到她脸上。
面容淡淡如玉琉璃,两道眉细长柔美,她专注地拨弄手下琴弦,檀口微张,慢慢吟诵:“……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他眼神倏然凌厉,沉声张口,直接打断了她们的演奏:“相逢何必曾相识?”
当年临回齐国前,他问她的名字,她说相逢何必曾相识,而后果然用事实让他懂得了这句话的深意。
如今再论此句,季政听得心中怒火升腾,他走到她面前,一手抬起她下巴。厉声问:“李安宁,你什么意思?”
安宁站起身退后,欠身行礼:“只是句七言诗,奴婢未有他意。”
这副冷淡的模样烧断了季政最后一线理智,他抬臂抱起她,沉着脸往暖阁走。
刘仓赶紧把闲杂人等都赶了出去,自己守在门口。
被甩丢在床榻上,安宁反手去摸发疼的脊背骨,眼前却被一道阴影压下。男人脸上布满戾色,掐住她的两只手,怒声喝问:“不想和孤相识,你想去崇京伺候孤的父皇不成?”
“说话!”
安宁还没想好怎么安抚他,说实在的她根本不知道是哪一句惹了他。
她一时的犹豫被季政错误理解,还以为她真恨极了他,厌极了他,心中冰凉一片,竟比知晓她的背叛还灰心几分。
“奴婢不想离开殿下。”在他脸色越来越难看之际,安宁忙开口道。
季政方觉血液又流动起来,心中翻腾,他神色晦暗,把手放在她衣领交口:“那就证明给孤看,伺候的好,孤可以把你留下。”
话音刚落,就见安宁一脸为难地侧过脸去,手也挣扎着想抽走。
气血上涌,季政掰过她的脸,眼中怒意炽极:“你躲孤?你怎敢这般对孤?!”
说罢也不顾她还挣扎着,寻到她腰间系带,几下抽走,反手撩起她的裙摆。他已经被怒火烧光了理智,心中满腔悲愤,他一让再让,一退再退,她怎么能这么狠心,毫不动容!
她挣扎的更厉害了,嘴上不断说着:“等等,殿下,等等……”
他不想听她再说出让人更难受的话,俯身去吻她柔软的唇瓣,蛮横地卷过她的舌头,把所有呜咽吞吃入腹,唇边沾染水渍,唇齿交缠间暧昧作响。
季政悲哀地想自己真是下贱,无论她做什么,他好像都永远没法对她狠下心,即便她如此不情愿,但触碰之间,他的身体却难以抑制地感到快慰。
纠缠中,她挣脱开,季政后颈上吊上一双藕臂,把他往下压了压。他愣住,侧头却看见她塞着玉珠的圆润耳垂随着动作微微抬起,耳边传来她轻暖的声音。
因为她亲昵的动作,季政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她说了句什么,脸上略有茫然。
安宁落回枕上,看他没反应,面带红霞,低声重复了一遍。
“刘仓!!”
听见殿中召唤,刘仓惴惴不安地开门进去,低垂着头一眼也不敢往前头看。
“去请御医,快。”
太子的声音中含着一丝颤抖,刘仓担心太子身体,也顾不得什么,抬头惊问:“殿下可是身体不适?”
便看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