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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栀子花啊?”
她脱口问。
游赐没解释什么,只点头应了声"嗯”。
容艺想到什么,附和说:“我家窗子前也有,不知道你留心\看过没有。”
游赐眸子黯了些。
“没太注意。”
“哦。"容艺淡淡然,“还以为你之前来的时候看过。”游赐没再回答。
有些东西她不需要知道。
他不想让容艺觉得他太刻意。
容艺也没多问,她收了伞,站在正门前。又低头看了眼裤脚,比起别的,她现在更在意的是裤子上的泥水。已经干的差不多了,结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污渍。游赐开了密码锁,容艺有些局促,没进去。怕弄脏了他家的地。
这里和她的那个小破房子完全不能比,她有分寸感。“进来。”
天色向晚,游赐站在室内,房间里红色的警戒光亮起来,使得他的面孔带上一分诡异的色彩。
他朝外看,下须线条干净利落。
容艺在他的面孔上看出几分危险的意味来。她对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裤腿:“有点脏。”游赐目光看下去。
裤子上的泥水结成块,特别明显。
眉心忍不住蹙起。
他其实有轻微的洁癖,但这份原则在容艺面前形如无物。“阿姨会打扫。”
容艺这才放心下来,把伞收了放在外面。脚刚沾地,就被一阵红色的警戒光威慑住。
暗红的光斑在她明艳的脸孔上扫过。
她紧张至极,心心跳提到了嗓子眼。
游赐侧过身,宽慰:“监控而已。”
容艺紧张地咽下口水,点了下头。抬头看进去,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监控。
她从没见过这阵仗。
“你穿这个。”
游赐拎过一双干净的拖鞋,放在她面前的木地板上。这倒不是嫌弃她鞋子脏,而是担心她穿着潮湿的鞋子会有些不舒服。
但容艺却会错了意。
她穿上鞋子,补充道,“我鞋子已经干了,应该没有弄脏你的地板。”
游赐淡声说:“我知道。”
容艺这才放下警惕,很快换好鞋子,跟着他往里面走去。他确实没说错,这房子很大,难怪他会说出空着也是浪费的话来。
不像她之前住的地方,局促逼仄到连走路都有些困难。“你一个人住这里么?”
她好奇,问了句。
想到之前她要给他换药的时候,他说过家里有人不方便,但一路走进来,她却没看见一个人影。
“基本上是。”
游赐回答的滴水不漏。
他走到冰箱前,拿了两瓶冰水,递了一瓶给容艺。容艺接过:“谢了。”
转念又想到自己生理期就在这几天,于是没喝,只是握在手心心里。
游赐拧开瓶盖,仰脸喝了囗。
容艺注意到他握着瓶子的手上缠的有些凌乱的创可贴,能很明显地看到边缘的血渍。
“你手怎么了?”
游赐放回冰水,淡淡道:“没怎么,裂开了。”“你这样包扎是不对的。“容艺没忍住,多嘴了一句,“伤口会感染的。”
游赐敛眸:“我不太会包扎。"1
容艺刚想说她可以,但又想到那些包扎的工具都不在了。再说了,她不想在游赐面前表现得太殷勤。于是就缄口没再多说。
她略过这个话题,往下一个话题上带:“如果我要租住的话,我应该住在哪里?”
三百块。租个五平米她觉得自己都要谢天谢地了。知道房主是游赐以前,她对这广告的信任程度几乎为零。但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她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