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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困扰。”“无非就是,容乐她现在在躲着你,往后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对吧。"他用扇骨敲着手心,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接着开解道:
“其实,你不必忧心,她既然没走,说明她不会因此而离开你回到未来,现下就是给两人留够足够的时间冷静下来想一想。”
“我问你,若她真的拒绝你了,你会不再理她吗?”尉迟场捏住了茶盖,低垂这眼眸:“她的行为已是拒绝了我,我如今就希望,她能和平时一般,在我的身边就行。”
“至于其他事,慢慢的来吧。”
好不容易,才得到重新遇见她的机会,怎会轻易放弃?“来日方长,总有一日,我可以打动她的心的。"尉迟场道。
殷俊听到这里,不由的鼓了鼓掌,道:“好!烈女怕缠郎,我很看好你呦~”
“接下来呢,你就给她留够考虑的时间。后面,我帮你们找个机会相见,到时候说开就好。”
他接着安慰道:“容乐她没有当面直接拒绝你,说明心里还是有你的一分的,同时,你也要知道她的顾虑是什么啊?”
“说不定,不是你喜欢她这件事给她造成的困扰,而是旁的因素呢?”
殷俊以过来人的经验,耐心的谆谆教诲着。他的心里乐开了花一一
有种昔日的差生给好学生讲题的感觉,真舒畅啊。尉迟场听了许久,觉得他讲的确实几分道理。“你这京安第一公子的名号,到是十分贴切,怪不得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尉迟场点头承认。殷俊打开扇子,眼神中带着得意,前额的发丝随风飘动着,更显着几分风流倜傥,漫不经心的道:“男女之事,我还是有些心得的,以后有需要的地方,随时来找我。”
随后,他竖起两根手指,开玩笑的道:“看在兄弟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两金一次,包月二十金。”尉迟场摇了摇头,无奈的道:“子慕啊,你什么都好,就是身上铜臭气息太过。”
殷俊并不否认,唰的一声将扇子收起,抱拳道:“嗯,此话与君共勉。”
要说黑心,尉迟场敢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过了十几日,太子大婚,容乐作为静宁公主的伴读参加,殷俊蹭了他阿父的光,也有幸得以一见。倒是尉迟场以′身患重病,下不得床′为由,没有参加。就以翡翠屏风作为贺礼,计入了商芷的嫁妆中。殷俊得知后,直呼他也太抠了,明明有许多私产,自己表妹出嫁就送这点儿。
尉迟场一本正经的回应,他的私产鲜有人知,在外为官清廉,若送的过多,反倒引人注目。
最重要的是,他能送给商芷,已经是极为仁善了。毕竞前世,她还杀过他。
这十几日,容乐虽都回丞相府,也亲自盯着小厮熬药,但送药的活就让沧青做了。
在太子大婚结束后,殷俊叫住了容乐,约她三日后去城外的灵泉寺为′尉迟场残破的身子'祈福。容乐虽还没想好自己与尉迟场的关系,但是他是为自己才受得伤,祈福一事还是很有必要的,也就答应了他。因祈福赶早需上山,一来一回,怕是赶不上上太学,她便提前向娴妃和静宁公主告假一日。
三日一晃而过,她下了殷俊派人接她的马车,刚走进灵泉寺,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你怎么在这?"容乐眉眼中很是惊讶,按理说面前的人不应该在床上躺着养伤吗?
如今看他的模样,比十几日前的病色要好很多,但是神情中还是藏不住的憔悴。
尉迟场对她坦诚的道:“是我让殷俊约你来此处的。”说着,他走到她的身边,眼里皆是真诚:“我想与你好好谈谈。”
容乐原本没做好与他谈此事的准备,目光中带着慌张,转身准备离开道:“我想起我还有一一”话还未说完,尉迟场握住了她的胳膊,轻声道:“你还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