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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然这个姑娘,却是冷心冷情的豁达人一个,看似多情,实则无情。顾窈的目的是不同房,而并非快些慢些,她煞有介事道:“可我们本就不是真的,总是这样做,不好。”魏珩问:“哪里不好?”
顾窈想起他今晨对自个儿的亲昵,忍不住脱口而出:“若是你喜欢我了怎么办?”
她瞪着一双圆眼,可爱地扁着嘴。
魏珩想:倒也不算太迟钝。
怕吓跑她,他对这话避而不答,只道:“你一开头是为了气她们才说要嫁给我,是不是?”
顾窈点头,不知他问这个做甚么。
“那你可想过,若咱们刚成婚便不同房,传出去外人会怎么说?”
说她没本事,留不住丈夫的心,不仅夫家,连外头的人都能随意点评耻笑她。
这些,顾窈在陈县就见识过了。
若是让魏家人晓得他们新婚便分房,一定蹬鼻子上脸,把她欺负得更惨。
魏珩见她松动,又道:“况我一个成了婚的男子,不与妻子同房,那去找谁?”
“昨夜是我不好,闹了你那么久,今后你说停便停,可好?"<1
他思来想去,对这率真的表妹只能用怀柔策略,顺着她来一一不然她硬不肯同房,难不成他还能逼她?顾窈有些怀疑他。他昨夜总说快了,可最后也没快起来,他真能听她的?
魏珩已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在她那婚前约定书上写下:“兄房事太过,和离。”
他垂下眼去看她,温声:“这样可好?”
顾窈一时又惭愧怀疑他,唔唔点头,余光忽地瞥到手上的墨迹,是他手心里印上去,又气道:“表哥,你弄脏我了!《1魏珩左手复又去揽她,喉头微微一动:“嗯,脏便脏了。”既把人证进了怀里,他便也没松开,与她细细说了管家琐事,又将自个儿的进项尽数与她说了,道下午要教她算账。从窗外看,夫妻两个坐在一块,头贴着头,低声密语,好一副亲昵温馨的画面。
只那妻子十分不耐烦,像只小猫似的动不动就挠爪子挣开他。
做丈夫的却宠溺不已,她挣脱几次,他便拉回来几次。午时两人一道用了饭,又上榻睡了午觉。
顾窈被他抱在怀里,脸紧贴着他的胸膛,虽十分不习惯,但他未曾动手动脚,只阖眼养神,她便忍下了,不知不觉也睡过去。
到了下午,魏珩唤了管家及几个管事来与她见面。顾窈照着他说的,恩威并施,给他们发了一叠子红包,又将魏珩搬出来,说他要检查自个儿的进度,还望大家伙几日后管家须得齐心协力。
那几个管事哪有不从,自之前大爷管家开始,便剔除了好一批混吃等死的老人,府中过于贪婪的都逐了出去,只捞些油水的便敲打一番一一原本便都俱他冷脸,现下是更怕了。如今换了顾窈来管,他们正松了一口气。
魏珩教她先从看账本开始,一点点儿地教她。顾窈入神地望着他拨算盘,只觉没过一会儿日头便西斜,散发出暖黄色的落日余晖。
到了夜里,魏珩果然不再痴缠她,二人沐浴后同榻而眠。原本睡前是各自安好,可顾窈醒来后便发觉自个儿滚进了他怀里,甚而紧紧拥着他。
趁着表哥未醒,她忙收回手,缩进了床里边。又过一日,便到了三朝回门。
顾窈在上京没娘家,对此也无甚感觉,魏珩却主动道去何氏镖局。
他说他们照顾她良多,那自然便是她的娘家人。而魏家几个长辈对他二人是能不理则不理,懒得管他们是去哪里回门。
顾窈便当是出去玩,欢欢喜喜地与魏珩一道出了门。马车方一到镖局门口,顾窈便瞧见何家父子俩在大门前候着。
她惊喜地跳下去,道:“何伯伯,您怎么知晓我们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