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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沈听是从西门翻墙进来的,留年的老板李叔看见这臭小子又唠叨了他几句,不过他也是见怪不怪了,沈听一个星期总有那么几次,不习惯也难了。
老师和学生全都到大礼堂开会,沈听就这样单肩背着书包大摇大摆地走回教室,他原以为一班里应该空空如也,谁知道刚踏进后门就看到小姑娘趴在桌子上。
一动不动,跟个尸体一样。
这是逃年级大会,在教室补觉?
温云舟这样的好学生还会干这事?
他拿出兜里的手机,解锁手机,书包都还没来得及放下便朝着窗边的方向走过去。
沈听打开拍照软件,温云舟好像并未意识到有人来。
她皮肤白得惊人,显得眉细目黑,头发松松垮垮地绑了个马尾,耳边随意垂落几缕碎发,在场外投进来的阳光下透出淡淡的金黄色。
温云舟半个脑袋都闷在校服袖子里,只露出半张脸,睫毛忽眨忽眨的,又密又长。
“咔嚓——”一声,寂静的教室出现格外一声响亮的声音。
沈听:“……”
我他妈……忘记开静音了。
温云舟闻声抬起头,眯着眼睛还有些没睡醒。
一班教室的最后一排,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两人大眼瞪小眼。
真是疯了,拍她干什么,沈听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心想着。
温云舟带着刚睡醒的轻微鼻音,问他:“你刚刚偷拍我?”
沈听摁灭手机丢回兜里,脸色没什么变化,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没发生。
手机它自己摁下的快门键,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听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今天我值日,你逃年级大会在这睡觉,我怎么样也得尽一下职责吧。”
可能是沈听说得太义正言辞,表情又露不出什么破绽。
温云舟刚睡醒的脑子还没转过来,她当了真。
她仰头望着沈听,干巴巴地解释,声音闷闷的:“我请假了的。”
“哦。”
温云舟又问:“当值日生可以不去开会?”
沈听眼睛都不带眨一下果断回复:“是。”
“哦,那我下次也当个值日生。”
沈听:“……”
沈听视线落在温云舟桌上的两个塑料袋上,其中一个袋子里放着不少的药盒子,温云舟一直趴着忘记把它们放进桌肚里。
温云舟顺着沈听的视线看过去,把两个塑料袋一把薅起放进桌肚里。
“你还有事么?”温云舟看沈听半天没有反应,问道。
沈听转过身把书包丢到自己的桌子上,从书包里拿出几套试卷写起来,没回复温云舟的话。
这小少爷又发什么神经……
年级大会的结束,各班排着队稀稀拉拉地回到教室。
八月多的天气依旧炎热,离开教室的冷气,稍微活动一下汗珠就挂在了脸上。
颜卿回到教室从桌子上抽了两张纸,把脖子上的汗擦了干净,抱怨道:“我昨天才洗得头啊!脖子上都是汗,一点都不舒服。”
温云舟从桌子里拿出小风扇递给颜卿。
“休息休息。”
齐斯年毫不客气地抽了颜卿桌上两张纸,擦了擦要流到眼睛的汗。
颜卿拿着小风扇,偏头瞪了他一眼:“你又用我的纸。”
“就用两张,别这么小气嘛。”齐斯年说。
颜卿把桌上的一包纸迅速丢进桌肚里,开玩笑的语气讲起齐斯年的往事:“前几个星期是谁感冒一天用我一包纸,我早上才带过来的,下午就没了,你说是谁?”
“我不知道啊。”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