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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挑眉:“你可以在地上画格子跳,还可以用沙子堆城堡。”
焰朵笑了笑,大大咧咧地往莱啸身边一趟,半截腿伸出洞外:“中校,你见过我这么大的孩子吗?”
莱啸:“心理年龄与身体年龄并不成正比。”
焰朵:“就算我是孩子,那我也是个粘人的孩子,不喜欢一个人玩。”
莱啸:“阿姨可以赏你一拳,让你手动进入睡眠。”
焰朵哈哈大笑,红色的眸中闪过流光,凝视了莱啸半晌,他慢慢地收起了笑容,低声道:“下次要是再遇到那种怪鸟……”
莱啸看向他的眼睛,赤瞳在山洞里显得格外幽深。
焰朵:“你就自己跑了吧。”
莱啸看了他一会儿,说道:“你呢?”
焰朵的视线转向洞顶,随意地道:“我总有办法,大不了同归于尽……不对,是玉石俱焚?总之,我的恢复力强,只要心脏和脑子没有全被融掉,总能恢复过来。你不一样,你有军队,有家人……你要是死了,有很多人会伤心。”
莱啸:“你不是也有家人?”
焰朵无所谓地勾勾嘴角:“血吼的亲情,不是你们说的那么回事。我母亲跟我说过,我要是找不到自己在乎的东西,早晚得横死街头,或早或晚的事情罢了。”
焰朵母亲深知自家儿子这种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性格。
他要是找不到打从心眼里在乎的东西,或者人的话,早晚得葬身在一场场的“豪赌”之中。
知子莫若母,焰朵这个不要命的劲儿,他母亲再了解不过了。
人在什么时候会惜命?就是在有了在乎的事物之后。
有了牵挂,有了念想,自然就会有所收敛。
只不过焰朵他妈没有想到,她儿子确实是有了在乎的人,不过情况不对……他没有更加惜命,而是彻底做好了当炮灰的准备……
焰朵看向她,轻声道:“你活着,也是我想看到的。”说完这句,焰朵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最好……到时再给我唱首祭歌,就那首什么成长记就行。难听,但是还不赖。对了,你没给其他人唱过这首吧?”
莱啸眉头微动,望着男人的侧脸,将胸口涌过的情绪压了回去,叹息般地说道:“没有。”
焰朵笑了,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很好,那就这首了。”
如果怪鸟再次飞来,她会独自逃跑吗?
莱啸望着凹凸不平的洞顶,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布条之类的肯定不能浪费,莱啸等了一会,就见焰朵把怪鸟的尸体拽了过来。他动作飞快地扯下四扇残破翅膀,掰成小块,塞到了锅下面,一个小爆炸,鸟毛就烧了起来。
焰朵笑着道:“这怪鸟吐腐蚀液,肉估计不能吃,不过挺肥的,油可以烧火。”
莱啸:“挺好,物尽其用。”
焰朵动作非常麻利,把火烧起来后,他就把多谷米倒进了奇形怪状的锅里,添上水,等着锅烧开。
焰朵时不时地往下面添点鸟毛,一只鸟很快就被他薅秃了。
焰朵指着怪鸟腹部下的肉囊道:“这块不怕腐蚀雨,再下腐蚀雨的时候,用这只鸟堵洞口?”
莱啸:“天气太热,可能没等到腐蚀雨,这鸟就开始腐烂了。”
焰朵揪着鸟毛,忽地问道:“你那个东西没有多少了,怎么还给我用了?”
莱啸裹满布条的双手垂在身前,轻声道:“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的惨相拍下来给你本人瞧瞧。”
焰朵笑了笑,脸颊半粉半白,还有一半的脑袋没有头发,看起来很是滑稽。
“你对我动了恻隐之心?”
莱啸:“鸟死了还能用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