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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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原本她还在思索着怎么加快进度,好让司徒骞心生嫉恨,棋差一着露出马脚呢。丁世尧的出现和死缠烂打,恰好给她提供了这个机会。
若那丁父不是投机之徒,若那丁世尧是老实本分的人,或许齐瑛对他还不会如此心狠。
她抬头看向灰蒙蒙的天空,心情十分平静。
要怪,就只能怪他们明明身在其位、却不谋其职吧。
倒也该死,不冤。
……
次日太阳刚落山,丁家就开始兵荒马乱,人进人出的忙个不停。
到了晚上,又变成了哀声阵阵,随即又先后有医师医官进出。最后一名医官离开时,摇了摇头,脸色很是难看。
又是一日清晨,大清早开始就电闪雷鸣,下起了磅礴暴雨。
百姓们只得足不出户,隔着雨帘操心庄稼收成,担忧还未归来的亲人,叹息个不停。
齐府里。
齐瑛正披着蓑衣,拿锄头清理出一条排水沟槽,好让水池里的水不过分满溢,给里面的鱼群一些生路。
突然有探子来报:“丁世尧在回京途中遇刺重伤,不治而亡……丁母哭死过去还未醒来,丁父已经悄悄命人将其下葬了,还打算对外说,丁世尧是归来途中遇上了瘟疫,暴病而死。”
丁世尧虽然不是丁父的唯一儿子,但他这样的做法实在是太过薄情、绝情。
难道他不是丁父亲生的儿子?
齐瑛脑海中刚冒出这个想法,又很快被自己摇头否决了。
倒也没那么荒唐吧。
再想想那天在鱼货铺子里,吴尚在复述东宫血案的时候,曾提到过司徒骞说到“皇叔”。
那么不难得出结论——丁父舍弃了丁世尧这颗棋子,也舍弃了这个儿子,甚至可能会以此帮助司徒骞日后将这锅污水泼到他那个倒霉的皇叔身上。
所以,如今的丁父定是准备以此为整个丁家买一条生路,也是一条在司徒骞身旁绝对能站稳的路。
不……如果丁父足够聪明,就该能想到,完全可以把丁世尧的死,做成一把双刃剑。
毕竟万一日后,最后胜出的会是那司徒桉。那他完全可以反过来以此当投名状,作为日后指证司徒骞暴行、将他彻底定死的铁证之一。
但不管怎么说,现如今总算把那人也拖下了水,剧情进度也终于可以加快了。
……
暴雨过后,天空如洗,空气清新怡人。
齐瑛踩着湿漉漉的黄绿色落叶,去了那个僻静小院。
正如她之前交代的那样,林知岳日日穿着素衣足不出户,埋头苦学,一切只为了在接下来的殿试上拔得头筹,好助齐瑛一臂之力。
多日不来,宋竹林越发茂盛,由嫩绿变为深绿色。松针掉了一地,被扫至根部拢为一堆,层层叠叠的宛如一个个小蓑衣,倒也令人眼前一亮。
木窗大开着,隔窗望去,穿着青袍、随意挽发的林知岳竟然颇有一番游侠气质,但又在蹙眉支额时,尽显书生意气。
真是怎么看都好看,怎么看都不觉得厌烦。
或许是感应到了她的目光,林知岳突然转头看过来,神色欣喜:“齐姑娘,你终于来了。”
“终于”?
他一直在等她么。
看着忙不迭出门迎过来的他,齐瑛不由得抿唇笑了笑,一扫心中沉重心情。
她跟着走到院中石几旁,坐下便开始发问:“在温习功课?”
“是的。”
林知岳屏退洒扫,亲自给她沏了一杯新茶。
这些时日,他一直很想去找她,但又谨记她的话,努力温习功课、顺利通过殿试,在朝堂上占得一席之地,为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