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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不会。后来有个人,她看着我吃饭就皱眉,想离我远远地,那一刻我就开始想改变...”
苏衍听着听着轻轻蹙起了眉头。
“好在,她虽然怕我,但是没有嫌弃我,还十分耐心地教会我用筷子,现在,我可以很熟练地运用筷子了,我觉得,我的人生是在碰到她之后,才开始的,可我,却不是她生命中重要的人,甚至可能连她的婢子对她而言都比我重要多了。”
他笑着,把挑好刺,分好鱼部位的鱼肉平整放在一个空碟子上,腾出筷子再去夹鱼。
苏衍颇有攻击性地伸出筷子挡了一下,“哐”地一声直接把穆亦寒手里的筷子撞掉了。
玉面公子平敛着眉,皮笑肉不笑地夹走他最想夹的鱼肉,放在了襄芙碗里,“夫人吃吧,这块没刺。”
然后才察觉到穆亦寒似的,歉意地笑,“对不起啊将军,听你说筷子用得很好,不知道你会拿不稳。”
他替他捡起筷子,赔笑着塞回他手里道:“对不起,将军别在意啊。”
穆亦寒用拇指摩挲了一下被撞出淤痕的虎口,轻笑了一声接过笑面公子递来的筷子,也跟着笑:“不碍事,也是我不好,只顾着给自己夹菜,都没注意给夫人留鱼,还是覃公子想得周到。”
“将军都喜欢直接称呼别人的夫人为‘夫人’吗?”苏衍仍是笑,“在我们南国,还得在尊称加上对方夫婿的姓,你该称呼覃夫人才是的。”
“是吗?”穆亦寒不以为然地笑,又夹过大片的鱼肉,直接把鱼都清空了,继续挑走鱼刺。
襄芙一心想试探他对南国的态度,没有留意得到两个男人菜桌上的波诡云谲。
“将军是不丹国的将军,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待北国的呢?”她见饭吃得差不多,感情也聊得差不多,便抓住时机试探道。
穆亦寒瞥了眼二人仍旧交缠握在一起的手,痛苦地垂下眼皮,笑道:“北国对南国发兵的事吗?”
他扫了眼苏衍,又垂下眼睫,盖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道:“北国主动挑起战乱,攻城略地,强盗无疑。”
襄芙一听,面露喜色,正欲再说,面前却突然放了一盘挑好鱼刺,肉质晶莹剔透还细心浇上了酱汁的完完整整的鱼肉。
厨房里忙活了半天早就饿了,后来为了找机会试探将军,根本就没心思吃菜,现在蓦地看见一盘色香俱全还挑好了刺的鲜嫩鱼肉放在自己面前,她愣了一下,才觉饿了。
“刚才差点抢了夫人的鱼,这是给夫人赔罪的。”
他搬出的理由冠冕堂皇,让人无话可说。
可看在苏衍眼里,他就是一开始就处心积虑地要帮她挑鱼刺送鱼肉的。
苏衍把鱼肉拿到自己面前,“这种刀鲚鱼刺最多,我再帮夫人挑挑...”
“不用了,”襄芙将鱼肉拿回来。
“我刚从见将军已经挑得十分仔细了。”她笑。
不知为何,刚才看着这些垒放整齐的鱼肉,她想起在黑水森林,沧浪君学会用筷子后,每次烤了鱼,都会蹲在一旁,用筷子笨拙地帮她挑走鱼刺。
“将军挑鱼刺的样子,让我想起一个人,”她喃喃回忆道。
“不过,将军用筷子比他厉害多了,他每次挑一根刺都要几乎把一半的肉挑走,笨得很。”
她的笑容无端让穆亦寒心脏跳得飞快,张开口欲言又止,踌躇片刻,正欲说些什么时,苏衍猛地撂了筷箸站起来。
大船突然猛烈激颤,桅杆突然砸落,眼看着就要往襄芙那边砸去。
穆亦寒用力把桌子掀了,挡在二人面前,但桅杆还是砸裂了桌子,断掉的部分砸在他后背,一把将他压得跪倒在甲板上,破开了一个坑。
那桅杆是从很高的位置断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