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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兽皮,但底下是连中衣、亵`裤都没有的,刚刚在水下...扑腾的时候兽皮伞一样一下子全张开,就什么都...
她已经羞得不想再看见他,可偏偏这时候若是放开他,自己只能掉进水中,进退两难。
“你...赶紧送我上岸啦,好不好...”她气弱了,低着头不肯看他。
可沧浪君大概是觉得冬日好不容易结束,终于盼来这么明媚的季节,他不急于立刻送她上岸,便在这清丽的水里浮沉着,盯着她看。
襄芙明白,像她这样在山洞里被逼同他耳鬓厮磨过,又拥在一起睡过,现在又在这水中如此紧密相贴,其实早已经同夫妻没什么两样。
但她就是放不下内心的矜持和骄傲,以前,她所认为的她的夫婿,是要像京城第一公子苏衍一样的,温文儒雅,学识渊博的郎君,她绝不会喜欢一个大字不识,茹毛饮血,举止粗鲁的野人。
公主有公主自己的骄傲。
所以即使如今清楚明白,就算有朝一日,她能从他身边逃离,她大概率也是不能再婚配了,那她就自己一个人过,她是不可能让自己委身给一头野兽的,她是南国的公主,是南国的骄傲,她食万人禄,就必须维护这份骄傲。
她一早就想好了,现在她可以在他手里苟且偷生,不过尚有一丝希望在,倘若他真的对她用强,她在挣脱不了的情况下,会先一步把舌头咬破。
好在他到目前为止,似乎还不急于此事,也并没有真的用强硬的手段逼她,她才能一次又一次在他手里逃脱,苟延残喘。
但她明白,她如今能在狼群相安无事生活着,定是承担着一定的“角色”,或许这个让狼族尊敬她不敢对她怎样的“角色”,便是要承担起同狼王生育的任务,她知道终有一日他会碰她。
所以,当沧浪君在水里移不开目光地盯着她,脸越贴越紧,她其实很紧张。
“小沧,”她伸手挡开了他的脸,低着头,声音低低的:“你不是答应...要带我去捡这个荷包的地方吗?你...你答应了的...”
她的嗓音低低的,哑哑的,似乎想哭又没有哭出,有点低落的感觉。
他推开她的手,脸一下子凑近,她紧张地闭紧眼别开脸,拳心攥得紧紧,浑身止不住颤抖。
可下一刻,他却只是凑过来,轻舔了舔她眉睫上的水珠。
襄芙颤着睁开眼皮,他又飞快凑过来舔舔她耳朵里的水湿,然后才蹬了蹬腿,抱着她游到河岸。
到岸边之后,他没急着带她去那个捡荷包的地方,而是把她抱坐在一棵树较矮的树杈上,自己跑进附近小林捡木枝回来生火。
襄芙本来奇怪他为何要把她抱到树上之后才进林,后来他走后,她看见了从灌木窜出来的几只小型野豚。
襄芙:“......”
虽说只是几只幼豚,可当她看见它们弯弯的锋利的獠牙后,不可否认她确实半点应对能力都没,难怪他会把自己当成一点自保能力都没的小废物一样挂在树上。
这么说来,在这座外面人眼中看来异常凶险的黑水森林里,要不是因为有他一直护着,她大概率不可能活到现在,她想起她第一次从他身边逃走就遇上的银貂。
她自嘲着,失笑着,手静静抚摸旁边的树干,无意中发现,他竟把她抱坐到一棵桑树的枝杈上了。
他捡树枝还没回来,襄芙便捋起手臂上的兽皮,露出秀气的半截皓腕,往树冠顶部爬。
终于他回来了,看见她站在树的顶部俯瞰着他,姿态高傲。
“你不带我去捡荷包的地方的话,我就不下来了,有本事你上来抓我。”
沧浪君笑着朝她招手,示意她下来。
二人烤干身体后,他带她进林,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