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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闲言碎语中,她大概知道新国君是个什么样的人。
据说是老国君五年前从邻国带回来的小儿子,前些年,老国君偶然之下患了一场重病,几个大儿子就是在那个时候发动兵变,最后全部死了,宫室后继无人,好在还有一个流落在外的儿子。
这个小儿子得到老国君这几年的悉心栽培,老国君这几年干脆连后宫都不去了,是打算告诉这个小儿子,以后江山都是他的,他不必抢夺。
可是最后,老国君还是死在小儿子手里。
对外自然不是那么宣称的,都说老国君是因为年事已迈患疾病突然暴毙,这个死在小儿子手里的传闻都是大家猜测的。
不过襄芙觉得,这个新带回来的小儿子只是一个寒门嫔妃所生,还一出生没多久就弄丢了,既然如此,那北国的世家必定不会轻易顺服。
所以她认为一个这样的落魄皇子最后能登基为帝,必定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没有过硬的手段根本办不到。
因此她没打算只用美色将他俘虏。
新君的步伐一步步靠近,绕过屏风,即将抵达她身前时,襄芙把心一横,旋转着身姿,随后装作眩晕,一下子倒在新君怀抱中。
殿门没关,一阵劲风从屏风底下窜进,吹飞了她的面纱,在看见新君剑眉凤目,俊美不凡的面容时,她惊得一下子瞪大了眼。
当那张五年来夜夜出现在自己噩梦中,把她折磨得痛苦不堪的面容陡然撞进自己眼前,是那样的有真实感时,她第一反应是愧疚得想退缩。
“小...小沧...怎么是你...”
过去了五年,当年就已经出落得英姿挺拔的少年,如今眉宇间更是增添了几分岁月打造的成熟和冷酷,眼神早已不复当年看她时的炙热和着迷,变得冷淡而戾气十足。
他修长泛白的指尖覆上她脸颊,连年握兵器而粗粝不已的指腹把她娇嫩的脸蛋磨得生疼。
但她不敢吭声,只能生生地受了,然后,他低头朝她覆来,牙齿一下就咬住了她的唇。
她疼得在他怀抱里抖颤,他终于松开她的唇,转而辗转追覆而来,直到她无力攀附滑倒,他又一把捞起她,不管不顾地汲取她的气息。
“放...放开...”
襄芙感觉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难受得快要窒息,才不断捶打他,他却像一头凶恶的猛狼,贪婪成性,不顾她痛苦哀求,一味索取。
直至她气息奄奄,才一松手,襄芙“咵”一声滑落,栽倒在地。
空气得以重新入腔,有种死而复生的感觉,可他接下来敛起自己身上的绯色衣袍,单膝跪坐在自己跟前,用眼神逼视她,清冽低沉的声线,有着独特的金石撞击般的音色,这么久以来,她只曾听过一次,这是,第二次,
“公主殿下...”
“你死后,知道孤替你栽了多少棵桑?你现在告诉孤你没死?嗯?”
当年狼群被火烧得毛皮焦了的味道仿佛还能闻到,少年身上扎了七八支箭,被三四个士兵掐着、锢着,拖了一地血路依然爬到她面前,拉住她手哀求她别走的情景仿佛又在眼前。
“当年孤是怎么求你的...”新君单手握住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顺腰背一路往上,“孤害那么多跟随身边多年的狼兄弟无辜惨死,只想把你留住,你既然已经答应嫁给孤,为什么要食言?!”
襄芙浑身一颤,随后,不必她再施展任何伎俩,新君就自然而驾轻就熟地侵`占多年前独属于他的领地。
她被他从冰凉的地砖抱到了榻上,眼前一阵眼花缭乱,精致的金铜九头凤烛台,红色的横梁,华丽的藻井,端放瓜果的台案,燃烧的红蜡烛,再到红色的纱帐顶、金挂钩、床帘、床帐内纹路复杂的红色承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