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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的方式对待她,都能接受。
而今情况不同,谢辰泽是温泽,他表面风轻云淡,从言语间察觉,对自己拍摄《深瞳》心有抵触。若是因此影响夫妻关系,又当如何?
最近几次谈到温曼青,神情不定,为化解他的心结,必须真正走进他的内心,《深瞳》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她不愿放弃。
纠结的思绪在脑中弥漫,许暮芸喝下第二杯果汁。
“别老喝水,晚上睡觉脸会浮肿,吃烤鱼。”谢辰泽把一条烤好的老鼠斑放在盘子里,为她挑鱼刺。
晚上喝水脸会浮肿,她以前随口一说,他都记得,顿时眼眶红润。
管理好表情,许暮芸用白玉象牙筷夹起一块鱼肉,在嘴边吹几下,送到他的嘴边:“你也吃。”
月色下的花园里,音乐喷泉洒下浪漫的曲目,一对年轻的小夫妻相互依偎,男人挥汗烤鱼剔刺,女人安静地小口吃鱼,不时为他擦汗,投喂几下。两人分工默契,相得益彰。
在许公馆主卧的床上,许暮芸点开手机微信,谢苗苗的头像一如既往地出现在第一个。
【苗疆养生蛊】:暮暮生日快乐,苗苗照例第一个送上祝福。
【苗疆养生蛊】:明天就能见到你,可想死我啦。
退出微信,发现已是凌晨十二点十二分,今天7月25日,她的生日。
在“泽云号”的照片墙上,有好几张她背书包回老宅的背影,日期显示是7月25日。
今年他一定不会忘记,这将是他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
即将回归正常生活,这一晚两人难舍难分,纸巾和小方片散落在床的周围。不知为何,兴致不高,欢愉的畅意不如前几次那般强烈,或许是即将回归剧组,又或是温曼青的事,像是卡在她与谢辰泽中间的刺,导致心绪不宁。
第二天一早,谢辰泽带她来到坪洲纪念花园。
“来这做什么?”今天不是她父母的生辰和忌日。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想让她看看儿媳妇。”
离梁若彤墓碑不远处,有一座孤零零的墓碑,上面字迹鲜红,没有相片,周围杂草寸短。
陵园很大,许暮芸每次前来,心情沉重,无暇留意其他墓碑,未料温曼青的墓碑,离得如此近,仅隔两条小径。
“妈,这是我妻子,许暮芸,你们认识,你好姐妹梁若彤的女儿。”谢辰泽神情肃穆,用手心拂去墓碑上的灰尘,“今天带她来看你。”
“曼……妈,我是小芸,阿泽现在过得很好,他回到谢家,现在叫谢辰泽,是谢家家主。”留意到碑文落款是温泽,死于她被接回京北谢家老宅的第二天。
那晚正熟睡的许暮芸被嘈杂声惊醒,下楼发现谢文松把双腿沾满鲜血的郑宏坤,拖进武馆。慌乱中,只顾为养父包扎伤口,没有留意温曼青,天亮后被谢文松派来的人带去机场。待她缓过神来,已是在谢家老宅的第三天,受严重心理刺激,连
续三天高烧不退。未发现温曼青的踪影。
得到的消息是温曼青已死,何时死的,怎么死的,郑宏坤不愿说。彼时许瀚洋的欠债已还清,他为人低调和善,没有仇家,唯一可能是谢文柏的债主上门逼债,温曼青死于债主之手。
擦净墓碑,谢辰泽摆上贡品,点燃香火。许暮芸奉上温曼青喜欢的栀子花。她记得在永来武馆的最后一年,温曼青常常对着栀子花出神,可能受母亲影响的缘故,她也喜欢栀子花。
“她最后那段时间,吃了很多苦,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愿提起她的原因。”谢辰泽眼睑湿润,声线低沉,对着墓碑鞠躬。
许暮芸跟着鞠躬,轻拍他的后背,安抚道:“你不想说,我不会问,除非你自己想说。”
每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