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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成绩,综合成绩年级第五。
可惜她是谢家养孙女,谢家大小姐谢嘉艺刚好是她同学。还有个掌管谢氏影业的哥哥谢嘉羽。兄妹两人明里暗里,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最后的结果是,许暮芸一个没出头的新人,被圈内集体封杀,没有剧组敢让她出镜。
她只好从群演做起,扮尸体、当背景墙、演路人甲,充当士兵。没有台词的角色她几乎演了一个遍,除了裸替。
后来微短剧兴起,那些不知名的小公司,跟娱乐圈没什么交集,不讲武德,只求短平快,海量制作,全网投流,能不能火,收不收得回投资,全看投流和运气。剧本都是套路,演员凑合就行。
她被一个剧组班底看中拍了一部《师兄别过来》的狗血剧,小爆一回。剧组接连带她又拍了几部。口口相传,不少剧组都向她发出邀请。就这样一部接一部地拍,不管横屏竖屏,只要不脱不露的都接,质量不够数量来凑,真有几部剧大火,成了人们口中的短剧女王。
许暮芸不想忍,也忍不下去,想去公司讨个说法。可眼下还有件事要做,抽不开身。
今天答应爷爷要回老宅。
“先别打电话去公司,这事等我回来处理。”以谢苗苗的性子,多半会去质问经纪公司,到头来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许暮芸嘱咐一句便换衣服出门。
白色布加迪Centodieci停在马路对面,藏青色西服线条流畅,栀子花珐琅袖扣在阳光的反射下,只微微一晃,便闪在许暮芸清秀的脸上。谢辰泽背抵车门,用夹烟的双指朝她勾一勾:“过来。”
许暮芸轻颤半分,右手拇指握在拳中,强压紧张的情绪,迎笑走去:“六叔好,您怎么在这?”
熟悉的雪松木香袭来,许暮芸回想起昨夜的荒唐事,微红浮于颊,佯装镇定。
“这么快就把你的阿泽忘了?”谢辰泽好假以整地翻起旧账。
“对不起,昨晚我喝多了,胡言乱语,还请六叔海涵,谢谢您送我回家。”许暮芸站到近前,藏在挎包后的双手暗中搓揉。
“上车。”谢辰泽踩灭烟头坐进车里。
“去哪?”
“不是回老宅吗?顺路。”
影视基地地处偏僻,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从哪里来都不顺路,不知道面前这位谢家家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借机报复昨晚的事也未必。
“谢六叔的好意,不用麻烦,我自己打车,老宅见。”许暮芸杵身不动,淡淡地作答,挥手礼貌道别。
车窗摇下,丢出来一件胸口印有朱红唇印的白衬衫,许暮芸下意识地去接。
“你把我衬衫弄脏了。”
衬衫丝滑柔顺,针脚细密,透股淡淡的酒气,没有商标,以谢辰泽的身家,应该是定制,肯定不便宜。
“要不洗干净了再还给您?”许暮芸试探询问。
“可以。”谢辰泽话音落下,没有要发动车子的意思。
许暮芸不知该怎么处理手里的衬衫,豆腐包装不下,总不能带去老宅。放回家也不行,谢苗苗还在家里,以她的想象力,见她拿回件男士衬衫,上面还有唇印,保不齐问东问西,整点幺蛾子出来,到时候又是尴尬。
“走不走?”谢辰泽似看穿她的心思,催问道。
“那就有劳六叔,先放您车上,走的时候我带回去,等洗干净再联系您。”许暮芸坐上副驾驶,系上安全带,将白衬衫搁在腿上。
“随便。”
车子启动。
跑车的轰鸣声被中空玻璃车窗阻隔,车内闷热静谧,两人都不说话。
通过后视镜暗暗打探,男人清冷矜贵,平整锋利的眉毛下黑眸似漩,骨节随意地轻敲方向盘。
许暮芸摆在腿上的手,在白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