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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称呼对她来说遥远而又陌生。
“我是谢家家主,难倒你不是谢家主母吗?”谢辰泽好假以整道,“今后族内的内务纠纷,都会找来你这个谢家家母讨公道。”
许暮芸:“……”
照谢家的族规,是这么回事。谢老爷子年纪大,之前谢辰泽尚未婚娶,谢家因琐事而产生的内部纷争,均由翁玉柔代为处理。现下两人已结为夫妇,谢家内部事宜,理应移交到她手中。
“我答应过你,我们的关系只有族中少数主系亲属知道,细碎琐事的矛盾一般是旁支或用人间的摩擦,暂时不需要你来处理,让翁玉柔先担着。”
她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坐在谢家前厅的主座太师椅上,听下面两个谢家用人为连廊的柱子谁负责擦、多久擦一次,而相互推责,吵得不可开交。这种事以前她在做花匠时听过,也亲眼见过翁玉柔是如何在弹指间,把事情处理得令两个当事人都心服口服。
这样的重责,将来的某一天,会落在她的肩上。许暮芸不敢想象。
“我有必要提醒六叔一句,别入戏太深。”话题的方向已偏移,必须尽快回到原有的轨道,只有这样才能在今后的相处中,保持淡然的心境。
“你是演员,专业的,我可比不了。”
“道德伦理研究是什么专业,能让你祸害自己侄女,还这么心安理得?”说起专业,回想起他的个人资料里奇怪的专业,“莫不是上课在打盹?”
“道德伦理研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正儿八经的专业,我有很认真地学习。”旁边的男人语速流畅,在为自己辩解,在这件暗黑的主卧里,似乎找不到半点平时雷厉风行的董事长痕迹。
认真学习道德伦理研究,你能把自己侄女娶回家?大晚上在床上相互探讨道德伦理?
这话许暮芸不敢说,怕又把话题转到将自己陷入被动的窘境。
有钱家的公子哥就是闲的,总要学点冷门专业,好显出自己的与众不同。有这点闲工夫,不如教她炒股票,这样能快些还完那2000万。
“你教我理财好不好?”她不懂理财,手里的钱让谢苗苗帮她存一年期的银行死期。
“你只管花钱就好,理财的事由我这个专业人士来。”谢辰泽的身子向她倾来,雪松木香里掺杂些许沐浴露的松木香,两种接近的香味调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沉淀,这份沉淀使她心绪安宁。
未接触身体,空气中漫起他的鼻息,鼻尖被轻轻擦碰,许暮芸僵直靠在床头一动不动,用力抿唇。手背被一只温润的掌心包裹,手里多了一个硬物。
许暮芸借着窗帘与玻璃幕墙底微弱的缝隙中渗透的暗光,发现手里攥着一张黑色的卡片。
卡片上“渣打银行”的字样依稀可见,一早放在床头柜,自己没注意。
许暮芸好歹是富人家的孩子,黑卡这种东西,一眼便知。
“这张副卡是你的,随便花。你负责花钱,理财这种辛苦事,交给我。”谢辰泽移开身子,与她并排靠在床头。
“你不怕我从里面取出2000万还给你,再和你离婚?”许暮芸侧身用银行卡在他面前晃动。
手腕被箍住,一阵低语在耳边飘过,沁入心脾:“你若是这样做,我也认了。”
这种没有底线的事,许暮芸做不出来,扭动手腕,对方卸下力道,把手抽回:“我开个玩笑,六叔别介意。”
又是一声“六叔”。在夜阑深静的夜晚,一个躺在身边的女人,低声细语中略带调戏地喊他“六叔”,天底下有几个男人把持得住?这份情欲中的禁忌,犹如流火焚遍周身,烧得叫人神志不清。何况之前他还吃了许多让人活力充沛的食物。
隐匿于黑夜中的双手,牢牢攥紧枕头,指缝陷入软绵的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