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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声音传入两人耳际,强风卷起海水,掀起浪头,海浪一阵高过一阵,浪涛声连绵起伏。
后颈被手心用力托住,插入发丝,舌尖犹如长蛇,在两人的口腔内游走穿梭,滑遍每个角落。身体的热流,伴随窒息感,涌上微醺的大脑。
“叫一声老公听听。”绵延的细雨落在耳畔。
“老公,不要。”许暮芸奉上香吻求饶。
“你喜欢尹泉吗?”男子不依不饶,左手留在蝴蝶骨。
“我不喜欢他,现在能不提他吗?”许暮芸享受片刻的温存,不愿被这个无关紧要的名字所打扰。
亲吻他的喉结,将它含在口中。
或许是刚看过《深瞳》的剧本,挡隔板前面坐着茂叔,车窗外是陆续下班的景云资本员工,面前肆意妄为的男子是她的六叔。
起初拒绝和抵抗,怕被别人发现,爱意的深入使她渐渐放开,心慌和害怕使她不断压抑自己的喘息声,生怕被人听见,当她彻底沦陷,沉溺于爱河中,原本的顾忌反而成为增强她欲望的催化剂。尤其是在面前爱抚她的人,是她丈夫,同时也是她的六叔。
周遭环境一系列的顾忌和禁欲感,交织成复杂的心理状态,她一面怕得心慌,一面又沉醉在这份顾忌和禁欲感中。
半小时后,许暮芸稍许恢复体力,坐起身子,系身上针织开衫的纽扣。
“下次还敢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喜欢你吗?”谢辰泽食指指腹轻托她的下巴。
“不会有下次,六叔。”许暮芸在他耳边低语,向他耳中故意吹一口气。
身子突然被掀翻,躺倒在后座上,男子压在身上,盖上她的薄唇,猛烈的翻滚使她不得不回应。
享受被六叔亲吻的禁忌,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没有血缘关系,但总有股说不清道不明地羞耻感。这种羞耻感无需抵触,反而享受其中。
双手在她胸前缓缓地系上最上排的两颗扣子,手背偶尔触碰到柔软的两团,心底期盼着能继续揉抚。
系上纽扣后,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瞬间的失意涌上心头。她不是不知廉耻的女孩,不能在这个时候说,还想要。
未能尽兴的愠怒浮上双颊,坐起身子整理凌乱的鬓发,望向窗外,发现路过的员工,纷纷在打量这辆车,好像也在打量她。
或许方才两人情迷之际,已有数十上百位员工这般打量过车内,不禁有些后怕。
她明知车窗贴的是德国进口的墨黑色车膜,曾亲自站在外面,瞧不出车内任何状况,只能像照镜子那样看到反射的自己,还是忍不住问:“外面会看到或听到我们刚才……”
事后的羞耻涌来,许暮芸语顿,说不下去。
“你是说,他们会不会看到或听到我们刚才在车内发生的事?”谢辰泽双掌抚摸她的双颊。
许暮芸小鸡啄米似的撅起嘴,点头,喉咙里发出“喔喔”的声音。
“刚才发生什么事,还请夫人告知。”谢辰泽把脸凑近,双目凝视着她。
她扳开两只大手,往前推:“什么也没发生,我们刚才在聊……聊叔侄女间应当如何保持距离。”
“什么样的距离合适,是这样吗?”清冽的双唇轻触,许暮芸浑身颤栗。
“六叔请自重,再这样我要喊非礼啦!”当时情意绵绵毫不顾忌,这会儿羞怯之情溢于言表。
“你喊,大声喊,最好让外面的员工都听见。”谢辰泽好假以整道。
许暮芸用力敲打车窗,趴在他腿上,摁下他座位前面的挡隔板按钮。
茂叔揉捏空袋子,踹进兜里,喝下最后一口枸杞茶,旋上盖子回到驾驶座。
“茂叔,开车回家。”双颊火热泛潮的许暮芸,噘着嘴愠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