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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位置,拿出气势,堂堂正正做真正的自己。
戴黑色口罩的许暮芸,在安保人员护送下,进入谢氏集团总部大楼,大厅八根三人合抱粗的八爪金龙朱柱,彰显昔日身份何等尊贵。身后玻璃门合上,把风雨屏蔽在外,现在她要做的是以自己柔弱身躯,扛起谢氏集团这艘大船,在暴风雨的洗礼下,破开风浪,撑到谢辰泽的回归。
她坚信,谢辰泽不会轻易命送他乡。他说过,要活得长长久久,不会让她做寡妇,定会说到做到。他从不食言。
“大伯,人都到齐,赶紧开会吧。”国字脸上佩戴金丝边框眼睛的谢辰谷不耐烦地抬腕看表,“六弟不在,总要有人主持大局,您老发句话,这票还投不投。”
“再等等,还有人没到。”谢文松身着藏青色长衫,立于长会议桌顶端,双手支住拐杖点地,神情肃然道,“我人还没死,你急什么?”
“集团事务繁忙,我怕您老这身子骨,扛不住。”谢辰谷点起一支雪茄,惬意地朝谢文松吐出一口烟,“不如赶紧投票,选出新任董事长,也好为您老分担,您说是不是?”
“辰泽下落不明,我们也很着急,可谢家不能一日无主,谢氏不能群龙无首,还请大伯决断。”精瘦黝黑跟个猴子似的谢辰峰,呷一口龙井茶,拨动小叶沉香黄花梨绿檀珠手串,尖锐的眼神射向谢文松,“干耗着耽误大家时间,您说怎么办,给句痛快话。”
“那就投票吧。”谢辰谷没有耐心,深吸一口雪茄,缓缓吐出,勾勾手指,示意董秘开始投票。
“等一下!”黑色软包门缓缓打开,高跟鞋的踢踏声,穿过缝隙,落在骤然安静的会议室里。许暮芸昂首步入,经过谢辰谷身旁,从他手里抽出雪茄,拧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来到谢文松身侧。随行的沈卓和刘永诚站在她的身后,“三哥少抽点雪茄,对身体不好。”
“哟,这不是咱家那个谁嘛,跑这来演戏,是不是走错场了?”谢辰谷向她挤眉弄眼一番,揶揄道,“弟妹这是演的哪一出?我猜猜,吕雉临朝听政?不不不,吕雉你可比不了,我看顶多是张嫣。”
他这分明在取笑许暮芸嫁给自己的叔叔。
“在谢氏,我是代理董事长。在家里,我是谢家主母。这凭这,我不该出现在这里?”谢文松会意,让出主座。许暮芸不理会他的揶揄贬损,抖抖衣角,拂然坐下。
“董事长,谢家主母,谁借你的胆子,小丫头,你哪来的自信?”谢辰谷拾起烟灰缸里的雪茄,准备重新点燃。
“啪”的一声,许暮芸用尽全力拍桌子,强忍手心的麻痛,向刘永诚使眼色。
律师将谢辰泽签署的代理董事长任命文件推到谢辰谷面前,示意他传阅下去。
被许暮芸猛然一拍,雪茄落在地上,顾不上捡,拿起文件,不觉眉心紧蹙,注视良久,才往后传阅。
一圈传阅过后,任命文件回到许暮芸身前。
“根据谢董指示,他不在期间,集团所有事务将由许暮芸女士全权处理,代理董事长将持续到董事会中期选举。”刘永诚收起任命文件,严肃地说道。
“还有一周就是董事会中期选举,弟妹,你确定要做一周的董事长过回瘾?”谢辰谷已说服大部分董事,在今天临时股东大会上为其站队,不想半路杀出个许暮芸,十拿九稳的选举被她搅黄,“来搅这趟浑水?”
“有何不可?哪怕是一天,我也是代理董事长。”许暮芸落下手臂,在桌下暗自搓揉,疼痛感轻缓几分,“谢辰谷,这里是公司,不要一口一个弟妹,请叫我许董。”
“一家人何必这么见外,有话好说,好说。”谢辰峰没想到谢辰泽留有后手,此时不宜硬碰硬,只要谢辰泽不出现,一周后董事会中期选举,许暮芸照样被跳下马,好汉不吃眼前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