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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箭双雕,正好报了他的公仇私怨。
还有这罗氏,到时候身败名裂,世所不容,还不是由他拿捏?
瑞王想定,留下几个人密切关注姜少微和罗婉的行踪,回府筹谋去了。
晚些时候,他派去查问状师的人也带回了消息,说了罗婉在问和离的事。
“和离?"瑞王愈发起了探究的兴致,愈发觉得他想定的主意有谱。
魏家酒肆,罗婉本是来看小妹的,没曾想会撞见姜少微。她并不知他早就回京的事,自从他去了北边,她就再没听到过他的消息。
“二表兄,你何时回来的?"她语声平静地和他寒暄。姜少微言是半月之久了,说罢,沉默了会儿,似在犹豫那句话该不该问,最后还是问道:“你身子可无碍了?”没有人正式告诉过他罗婉小产的事,是他在家宴上,听母亲和姊妹们无意中提起才知道的。
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作为寻常的朋友和亲戚,略表关心。
罗婉显然也没料到他会过问此事,愣了一下,连忙说无事。
两人很快便没了话,罗婉借口去看小妹转身离开,姜少微坐回去继续喝酒。
“姜郎君,还是老规矩么?"酒姬来问他。姜少微自从回京后隔三差五就会来喝酒,每次喝的并不多,一盏都要喝许久,但每次走时都会带上两坛,酒姬遂有此一问。
姜少微颔首,喝尽盏中最后一滴酒,提着两坛酒正要离开时,罗婉也出来了。
她看着他手中的酒又是微微愣神,印象里,姜少微没这么喜欢喝酒,听小妹说,他这几回来,每次都要带走两坛。
不过罗婉没有问,姜少微也没有解释,两人礼貌性地见过礼,在酒肆门口分道扬镳。
罗婉的马车才行出不远,听拂云说姜少微打马折回,跟上来了。
“二表兄,有事么?"罗婉命停下马车,撩起窗帷看着姜少微问道。
“这酒,是大哥交待我买的。"姜少微解释说。罗婉又是一怔,没料到他追上来是要说这句。这酒是谁买的,买来做什么,本没必要同她解释的。他的意思,莫非是想,让她透露给徽娘,姜相公在照顾酒肆的生意,好撮合两人重修旧好?
“二表兄,徽娘和大表兄的事……”
罗婉想说她不会帮忙的,姜少微听出她误解了自己的话,遂多解释了两句:“我不怎么喝酒,你知道的,以前如此,现在也是。”
他告诉她,这酒是大哥交待买的,只是想她清楚,这酒不是他自己要喝的,他没有变成一个酒鬼,不要误会他。罗婉抿唇不语,原来他特意追来,只是想清楚明白地告诉她,他还是以前那个他,不曾酗酒。
他是心悦她的吧?那怎么,在她鼓足勇气,亲手给他编制了一个玉佩的时候,不回应她呢?
他哪怕什么都不说,只要戴上那个玉佩,她会明白他的意思的。为什么那个时候不戴,为什么那个时候对她的心意无动于衷?
罗婉神色如常地“哦"了声,放下窗帷。
马车行远,姜少微勒马驻足,在原地停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忽又回头,望着那马车生了疑虑,瞧那马车朴实窄狭,当是赁来的,她为何不乘安丰侯府的马车?姜少微和罗婉相遇说话的这一幕,事无巨细都叫瑞王的人窥探了去,一字不漏地学给了瑞王。
“那姜侍郎特意追着罗氏的马车去说话,后来罗氏走了,他还不走,痴痴望着人,最后才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走了。"那打探的人添油加醋地说道。瑞王拍手叫好:“有意思!”
想了想,命道:“去把罗氏要和离寻状师的事泄露给姜少微。”
瑞王得意洋洋:“说不定不消我费什么心思,只需轻轻搅一搅,就能搅出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