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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冰饮来,一口气吃了许多。
晚上也忙到夜色降下,宗越来了磁宝斋寻她。“你忘了我今晚回?"他显然有些不高兴了。他先回了一趟侯府,去了宴春阁查看东西,见好端端放着,才又折回昆玉院,等了她很久不见回。他每旬才回来一次,能耽搁她多少时间,她竟也记不住他回来的日子,还要在铺子里耽误到这么晚。罗婉没有说话,温顺地收拾好账册画稿等物,随他回府。
“又遇上难事了?”
宗越来的一路是很生气,也打算见了面好生对她立立规矩,让她以后不论冬夏太阳落山前必须回到家中,但瞧见她这副乖巧温顺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或许她的生意又遇上难事了,她刚刚开始做生意,没有经验,偏又好强,所以才在铺子里耽误了这么久,以至于忘了他今日旬休。“没有啊。"罗婉一如既往地温和笑着回应。“那为何待这么晚?"他的语气又沉了。
罗婉垂着眼,并不解释。
两人再无话,宗越沉着眼睛盯了女郎一路,一回到昆玉院,甚至没有给她多少休息的时间,就提着人进了帷帐。他还是习惯蛮横,习惯次次用足力气,甚至故意用累她的花样。
但女郎这次没有任何央求,没有喊累,也没有不配合,放纵着他,甚或是勾诱着他,用他曾经用过,她一度嚷求着承受不住的力气和花样。
她好似是想他了,他自然要满足她。
因为她的纵容,宗越这夜闹了很久,最后才命丫鬟来收拾一片狼藉的床榻,换上新被褥。
丫鬟们才拿着换下的褥单出去,宗越就听外头“呀”了一声,紧接着便有噔噔噔的脚步折返,停在卧榻最外一层的帐子外。
“姑娘,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