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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正欲开口训诫宗越,又被姜少微抢了先。“明檀,不要张狂。”
宗越不顶嘴,却也不妥协,目光仍在撵着罗婉走。“梵儿,咱们走。“魏令徽脾气上来了,索性命丫鬟收了刚刚放下的茶水点心,气呼呼地来扯罗婉。罗婉却仍是礼貌地对姜家两位表兄行过辞礼,才随魏令徽走了。
宗越眼瞧着两人走远,亲自去关上书房门,才回身看着姜少微:“你为何要把我的文章给她看?”明知他第一回写,不堪入目,还要拿给他的妻子看,是何居心?
姜少微迎着他的目光,坦坦荡荡说:“知耻后勇,你不想让她看不起你,就再努力些,把文章作好。”姜三郎忙过来替宗越说话,“二哥,表哥才读几天书啊,写成这样已不错了,哪能一蹴而就,你确实不该拿他文章给表嫂看,叫表嫂看了,狗屁不通,表哥面子往哪搁啊。”
宗越皱眉看向姜成穆,“你也回去。”
“哦。"姜成穆后知后觉说错了话,尴尬一笑,折回去继续看书。
“以后不许把我文章给她看。"宗越正色看着姜少微,亦是少见地较真儿。
姜少微不答,坐回去看自己的书。
宗越便又看向大表兄,等着他主持公道。放在旁人身上,敢这样拆他的台,他早抡起了拳头,但姜少微是他至亲,他不会对他动手。
姜廷璧也对姜少微道:“二弟,这次是你做事不周了,以后,须得注意着些。”
姜少微仍然没有答话,面色清冷地看着书。宗越不觉抱臂审视起他来。
自他来此读书开始,二表兄虽也是尽心指教,但对他总似带着股,敌意?
宗越并不确定那是不是敌意,他能察觉二表兄在压制,所以大部分时候,二表兄待他与平常无异,只是偶尔,会严厉地有些不留情面。
也许不是敌意,只是过分严厉罢了。
无端端的,二表兄怎么会对他有敌意?
宗越收回审视的目光,坐回去继续看书,这次却是端端正正坐直了,下意识又觑了眼窗外。
她没有在那里站着。
也不知为何,他看着罗婉与二表兄说话,就不舒服,明明她和大表兄也说话了,但总是感觉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