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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去哪里了,要臣妾好找。”
“骑马转了一圈。”温行川大步走来,坐在床侧,捏了捏她小巧柔软的下巴,藏住戾色,温柔问她:
“昨夜不是把你抱回福兰院,如何跑到孤的寝殿,是没满足?”
冷元初脸瞬间红了起来,侧头瞟了眼换药的金盘,“我来是想请你帮我换药……”
温行川轻笑一声,张开怀抱。
冷元初滚入他的怀中,被他不算轻柔脱下素白的寝袍。半露.香.肩,他掐着她的双肩把她捏起,直到她泄出一声“痛”,他才收手。
“你自己把这结解开。”温行川抱臂盘坐在她身前,好整以暇看着她。
“好。”冷元初用纤长的手指把寝袍口敞得更大些,垂头看向左锁骨处那个死结,努力从那死结缝隙中用指甲穿通,可抠到丹甲生疼,她还未把那死结拆活一点点,拧着眉咬了咬手指,委屈巴巴看着温行川。
“这般愚笨。”温行川从那金盘取了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了死结旁的布料。伤口吸收了药粉,离空气更近一些竟有些凉意。
“趴在我腿上,我为你换药。”温行川拍了怕大腿,冷元初抬眼嗔怪看他一眼,老老实实趴下,不经意间颤颤贴在他的腿侧。
勾..人..精,想不到她这般会!
温行川没有像昨日那般怕她痛,把药粉直接倒在她的伤口,他想听她喊痛,可她一声都没吭。
“是这伤口不疼,还是你如此能忍,怎昨夜哭得撕心裂肺?”
“我小时候顽皮,总是磕了碰了,要伯母为我上药。堂哥说我一哭伯母会心疼,我便不哭,这样为我上药的人就不心疼了。”
温行川倒药粉的手一顿,抖出一缕烟。
无言间他还是帮她包扎好,再系了一个死结。
冷元初把寝袍拉好,红了红脸,凑近在温行川的脸上落下一吻:“谢谢夫君。”然后轻巧跑走,独留温行川坐在榻上,阴晴不定。
当日天幕降下来,温行川带着恨气,又舍不掉那温热的触感,拉着冷元初再次探索温柔乡,二人又是淋漓尽致,呼吸交错。
冷元初用小手寸寸摸过男人紧绷的肌肉,发现他左腕处有一刀疤。此前她看他不仔细,现在看那皮肉再生的痕迹,着实触目惊心。
“不要走神。”
低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温行川感受到妻子分心了,俯下身来找樱桃小口,看见元初盯着那疤痕。
“不疼,早就好了”
大手按着她的头沉沦。妻子的头又小又圆,玉面般圆润精致的脸落上几滴男人的汗珠。
温行川在此时什么都不去想,只想狠狠占|有她,要她记住他的感觉,是他温行川,不是别人!
他低头看着她因他而娇艳的小脸,坐起身把她举起来,她双臂抬起,环住他的后颈,将身体沉下来,主动与他亲吻,相贴,相缠。
强烈的感觉激荡,不多时,银河满天——
混沌中冷元初被抱到温泉池,与温行川一同浸在温泉里。她累得精疲力尽,由着他为她清洁里外。被抱回时,床褥已干净温暖。
意识逐渐回笼,再躺下时,她滚进夫君的怀里进入梦乡……
温行川搂着冷元初,下颌抵着她的额头,轻轻抚摸她的薄背,甚至会使坏碰碰她的淤伤。
她的骨量实在是太少了。
虽然个头在见过的女子里算是高挑,但是大臂还没他的小臂粗,手腕更是不堪重握,细长的白腿轻轻一抬就能举起。
不过该有的曲线没有落下,盈盈一握手感正好,借得着力。这样如水软如玉润的身子,要努力承受狂风暴雨,要为他生儿育女……
生儿育女?
温行川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