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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灯!嫂子你说我做的灯在这里,能卖多少钱啊!”温行宁才见到灯市的一隅便是目不暇接。
“自然是千金难买,若不是首府大官,哪家有那么大的面子挂小县主那般精致的灯?我可知能挂亲王府赏灯的人家,都要专人盯着,防止被贼人偷了去!”
温行宁被冷元初哄得心花怒放,“嫂子就爱逗我!”
说笑中,冷元初在各家挑看是否有兰花灯。因那细长叶片瘦俏花身难做,仅有卖的几家,都因竹骨支撑做不了那般纤细而显得臃肿。
她不尽意摇了摇头,被温行宁拉了拉手,回过神来,与她一同立在一巨型宫阙楼灯前。
“真是民间有高人,宫里揽天阙还没建成,这里便有了。”温行宁说道,“早前我看过那匠人画的图,就是这样的。”
“揽天阙?”
“是啊,皇帝几年前就批了钱动工,好像快要封顶了,到时和嫂子一起去爬,听说好高的。此阙是为钦天监司星观象所建,但要交给黄冠道士做台主。你知道我哥哥那个伴读吗?他叫郄贤,是鸿胪寺卿的长子,后来却当了道士,没猜错的话,他也会去这里谋个半官半职。”
“郄贤?”冷元初立刻想起,她之前想寻他问温行川过去有没有与其他女子……不过比起郄贤,冷元初对他那个没礼貌的妹妹郄娅印象更深。
“啊……我竟是忘了!”
“嫂子忘记什么了?”
冷元初无奈笑叹一声,“文华殿甘大学士的孙女,之前我还想着邀请她来王府坐坐,竟是忘了。”
“甘家……甘小妹吗?她应是入宫做女官,可今岁的女官七月前都入宫了。哦,我想起来了,嫂子在祈福日那天罚的那个郄娅,也入了宫,原本没有她的。”
“哦?她也?”冷元初有些诧异。
“嫂子那日当众罚了她,可是解气,我可知她以前每次穿得花枝招展,就为了见我哥一面,拿腔作调说些闻之秽耳的词。我哥真是看在她那伴读哥哥的面子,才熟视无睹。”
冷元初点了点温行宁的额头:“你也知道我罚了她?在王府里消息这般灵通。”
“那日嫂子的威重之姿,可是在首府传遍了。”温行宁笑着说道,“怪不得哥哥之前不想你抛头露面,现在可有听说,韩阙郡王娶的这个郡王妃是个厉害人物,郡王爷可不敢得罪自家大人了!”
“真是讹传……都是他欺负我。”冷元初被她说的有些脸热,见温行宁眼神有疲惫之色,与她换了方向往马车走。
坐上马车,冷元初看到佩兰已经回来,好奇问道:
“可有问清?”
“回娘娘,是上元县令王保全和他的儿子王佑被杀。”
“什么!”
冷元初和温行宁一同开口,面面相觑。上元县,是亲王的属地!
“这……”温行宁开始担心父王会不会被皇帝苛责,冷元初一面哄着她,一面想起,今晨温行川被亲王急着叫走,应是因这县官被杀。那位王县令定与亲王有联系,如今一朝毙命,不难理解亲王要为其善后。
此事对正位于上元县的大板巷来说,唯一的波折便是新任县官对街巷管理的异动。冷元初沉思一路,终是没忍住回到仰止园与温行川问起此事。
“夫君,这事在街巷已经传开了。”
“凶手尚未归案,兹事体大,我和父王近日是要多过问这件事情了。”
冷元初在温行川面前转了一圈,由着他为她脱下夹衣,而后与他抵膝对坐,想了想,还是好奇问他道:
“你过去那个伴读,是啥个来路啦?”
“嗯?郄贤?他是我直到十岁才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自幼因为命格原因被送去茅山做小道士。虽然做我伴读七年,但不求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