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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是敦靖亲王出征前领命、朝中户部牵头,听说亲王已经在班师回朝的路上,您看这……”
“亲王,户部?”冷元初知长兄为此事力谏,没想到这是公爹在推商户入贱册吗?那日在王府别院,温行川对商户多不善之言,难道——
是他们要把商户登记在贱册上!
内心波涛汹涌,面上不得不保持平静,想到崔喜儿订下的鸿单,知会王掌事道:“你去梦婘坊为我订五十件寝衣,得空我要去送货。”
“这,小的亲自去送不就得了,还要麻烦您。”
“不了,答应人家亲自去送,你帮我订便是,有裁好的现货更好,筹好告诉我。”
“是。”
集市另一边,温行川寻那售西域药的铺子,心中却纠结于,他与她,是否应生个孩子?
那日他气极,无端揣测冷元初,怕她用孩子算计他,可妻子天性是如此的单纯又热忱,他竟是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再想到父王连行军打仗都在布局与冷公和妻兄对抗,甚至不惜用冷元初和他的孩子来……
温行川神色暗了下来。
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妻子,不应成为朝局争斗的牺牲品,防患未然,避子药应是他服用,避免未知的伤害。
那穿着奇装异服的西域商人好寻,依旧是温行川见过的熟面孔,今岁这官话倒是说得更利索,正耐心解释药效。他们不曾受中原儒教洗礼,正在很直白地描述用药后的尺度和时长,幸好没有女子路过,这要被听见怕是臊死。
温行川不是来寻阳>药,稍微站远点等那人买好走开再走上前,不便在这种摊子多逗留,开口直接了当问:
“有没有男用的避子药?”
那商人唇上两撇细胡,听见问货,胡子一立,上下扫了眼对面客官伟岸的身材,熄了推销阳药的想法。
“这位爷,男用避子药可是我们那边男伎生用的,爷……”
“所以有?药效如何?”
“药效爷不必操心,不光不伤身,还对女子有滋润之用,不过这可是我们那儿的稀罕秘方,价格可不便宜。”
“可还有现货?”
“这药只能事前现熬,摆久可失了药效。我能卖给爷的也只是药方,不过其中三味药,是我们那儿独有的,我只能卖给您我带来的草药,多了您可以订,我回去采买到给您送来,但这日子可长,我跑一趟往来至少要三个月。”
“药方卖给我,手上所有草药卖与我,我按每日用药量订,你只管讲价格。”
“这位爷对夫人是真好,不过这方子加药可不便宜。”
“只管讲。”
“药方我得卖您三两金,我手上的草药全送您,能用三个月,您避水汽保存。后面的药您得留地址,我好送上门。”
这商人已是老手,三两金可佃大燕良茶田三十亩,茶叶在自己国家可是硬通货,直接当钱使的。心想这价格寻常人是出不起,价砍对半自己还有得赚,但得留点砍价余量。
“三两金?”
温行川轻吹一声哨转头离去,人群里走出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掏了钱留了咸熵家地址,又耐心询问如何煎药,取了药方贴身藏好,提着草药直奔咸太医家而去。
信步归来,他正看见那盘发铺的大娘一边替冷元初撩帘子,一边行好话夸着花容月貌。
冷元初确实换了发髻,出门时有些着急,避免引人注目不得簪太多头饰,佩兰只给冷元初简单绾个发型,但一双含情眼反倒是衬得简单造型都别具风格,简约中透出淡雅之美。
温行川见从盘发铺子出来的妻子,原本垂在肩头的盘发改成微偏向一侧的状似海螺的发髻,只簪了一对银钗,两侧落了些碎发,反而有种欲遮不能的韵味,径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