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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乃大板巷邱东家。”冷元初猜到亲王不想“家丑”外扬,打起迷魂阵,取下遮面的扇子,以男人的面容示人。
若不是温琅知道面前这是儿媳,单看易容后的样子,实难相信这是那纤瘦俏丽的冷元初。
“亲王殿下,大板巷的税赋可有问题?”
税吏看了眼亲王,得到指示,回道:“俱已查明,并无问题。”
“沿街货品摆放,垃圾倾倒,可有问题?”冷元初问的是巡检司的保长。
“回……回东家的话,没有,没有,大板巷一切都做得好。”
冷元初垂手面向温琅,再次问道:
“亲王殿下,大板巷可否正常经营?”
温琅不欲家事外露,强压着怒火,挥手示意县吏退下,起身走出账房,冷元初知今日之事乃大事,心里做好受罚的准备,跟在温琅身后。
甫出账房,惊讶发现马车旁的佩兰被亲王府内几个粗壮的嬷嬷按住胳臂动弹不得,嘴里塞一团破布。
冷元初如何受得了佩兰因她遭此罪,疾走上前欲要为她解围,却看到佩兰轻轻摇头,不要王妃再惹亲王生气。
回到亲王府,冷元初不再有什么郡王妃的待遇,被几个教养嬷嬷按住,洁了面更了衣,拽去祠堂跪牌位。
上次来,还是除夕前与温行川一起清扫祠堂。如今地上依然整洁,只跪着挺直脊背的冷元初,目光中毫无悔意。她早已料到会有今日,既然被暴露,不如坦白说开,免得心里压着秘密。
胡嬷嬷拿来纸笔,皮笑肉不笑说道:“郡王妃娘娘,殿下的意思,要您在祠堂把《女诫》抄写十遍,字迹清晰才可算作一篇。”
冷元初从未跪如此久,正要起身时被嬷嬷按住,“娘娘恕罪,实在是亲王殿下的意思,要您跪在祖宗面前写。”
她直着腰,面色淡定回道,“我与公爹有话要说,说了,再抄不迟。”
“哎呦郡王妃娘娘别为难老奴了,亲王的意思,要见到您抄完的书,心情好些才肯见您啊!实不相瞒,亲王殿下回府后大发雷霆,仰止园的一众仆人都被罚得哟……”
忽想起佩兰和玉兰香兰,冷元初连忙拉住胡嬷嬷的手,焦急问道:
“她们可有受罚?”
胡嬷嬷神会:“三兰姑娘亏是越国公府来的,亲王不敢体罚,现在禁足在厢房,恐要郡王妃娘娘这边做好了,亲王殿下息怒,才好绕过她们呢!”
冷元初轻叹口气,松开嬷嬷的手,跪在地上开始一点点抄写《女诫》,终究是太累了,落下一滴泪。
若是温行川知道她背着他经营商铺,他会怎么想啊……
从日中到日入时分才抄好,交给胡嬷嬷送去交差。
嬷嬷走后,冷元初摔坐在冰冷的祠堂青砖上。撩开裙摆,拆下裤脚的束线,看到膝盖红肿,过了今夜怕是要青紫。
今夜能离开这祠堂吗?
到了晚间,亲王夫妇一同来到祠堂,冷元初见状站了起来,屈膝行礼,险些站不住,被林婉淑扶稳。
仆人在祠堂为亲王夫妇端来圈椅,冷元初不配坐,只好站着。
白日林婉淑在亲王愤怒的言语中,得知儿媳日常离府经营商街。对于女子经营,她没有偏见,妹妹林珈珞嫁人后也有占股经营,生活和和美美。
可亲王毕竟是皇子,冷元初毕竟是郡王妃,如今朝中重农抑商谏策甚嚣尘上,皇帝想通过对商户在入籍册以及身份上的约束防止世风浮躁、追名逐利,作为身份尊贵的郡王妃,确实不应忤逆皇帝的心思。
林婉淑心疼儿媳,她是怕夫君和儿媳矛盾激化,特地来斡旋。
“初儿,你可知孤为何罚你?”威严的声音在空荡的祠堂回荡,冷元初本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