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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看一眼手里的牌,再看看江煊凑齐的顺子:“我靠,打这么狠。”
刘文浩是三个舞铲阶级里牌最少的,“要不起。”作为唯一的希望,显然他也服了软。
牌数第二多的程梦真一脸郁闷,原来江煊这样才算火力全开:“学长,你干脆把你剩下来的牌出完算了。”
江煊抖落一张大王,再一张小王。
“我不想玩了。”
跟自己赌了气,程梦真把牌一松,拿了杯大都会饮下,脸上的纸条差点坠进酒里,“我以后再也不玩牌了。”她要被气死了。
话音刚落,江煊默默拿回两张王:“你们出吧。”他很无辜地放水,在周围人都或多或少沉迷于酒精的情况下滴酒不沾,“我等下再说。”
“学长,你这样Raye会更生气,Raye最讨厌别人让她了。”刘文浩认真解释,“我们重来一局吧,这也跟手气也有关系。Raye这几局抽的牌都很烂,下面肯定能赢。”
“好,那我来洗牌。”
程梦真仍是不满:“想当年,就算一手烂牌我都能玩得很好……”
重启后终于赢了地主一次,程梦真举起空了的酒杯,“好诶!”然后跑到台球桌边撒欢。
“我赢了!”她真的很想赢,如今如愿,欢呼声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顾思伍笑着跟她拥抱,将女友揽进怀中,轻拍她的后背:“我就知道你能赢。”说罢抽走她手里的空杯,“Raye,你今天已经喝了足够多的酒,就到这里吧。”
“嘁,真小气。就你长了嘴。”
顾思伍很快地亲一下她的嘴唇:“对,就我长了嘴。”
“……”程梦真一下子没话说。
他们没避着谁,自然谁都能看到。
江煊玩着手边的酒杯,用来装酒水的容器被他用来承接清心静气的热茶,作为缓解不适感的劣质药。
其实这点不适很没有理由,所以他大概一直在装模作样,装作自己名正言顺。
如是想着,江煊迅速回味过自己微笑时的弧度。今夜的他实在太过健忘,忘了怎么笑。
“今天就让让她吧。这是在借着喝酒发牢骚。”顾思伍一走,陈峻帆便去桌边站着烤肉,做个嘴硬心软的实干家,“Raye她心里苦闷着呢。”
他耸了耸肩,跟略微出神的江煊道:“谁想当老二?就算Raye对签约不感冒,但她可讨厌不明不白地输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慢吞吞地吃完夜宵,陈峻帆叫家里的司机出来开车,电话里一口一个叔,客客气气加了不少加班费。
“叔,等会儿先把我两个朋友送到他们家门口。另外一个朋友今天睡我家,还用上次的客房。”
说完,陈峻帆挂断电话转过头,关切道,“你们怎么回学校?他俩都沾了酒,学长你应该会开车吧?”
江煊点头:“我开车。”
“江学长,你会开吗?”酒精熏得人略微有些飘飘然,顾思伍借着这股劲儿用开玩笑的口吻问他,“这车保养费可不便宜,劳烦学长回去路上小心点。”
还惦记你那privilege呢。陈峻帆禁不住目露嫌恶。
他从不因为家境奚落人,但架不住某些人家世不怎么样,心里却有把给人划分三六九等的尺。
“应该的,这么晚不小心不行。”江煊没有分毫动容,那股始终如一的谦和温柔只有仔细体味过才能发觉其中的漠然,“我不小心,就得学弟自己小心了。学弟应该买商业保险了?”
“……”顾思伍被气到微微发抖。
哇哦,可以啊。陈峻帆感觉自己对江煊的认知得到了进一步的刷新。
Raye这个新朋友可不是好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