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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人深思的著作。
且这两本皆是女子所作。
初语楼可当真不凡,竟敢在皇城根下、京师腹地用女子撰写的书籍,张扬行事,至今却还未受丝毫责罚!这背后的主人,着实令人好奇。”
宽阔的长街上,马车缓缓行进,萧抒的念叨滔滔不绝,尽是对初语楼壮举与胆识的赞美,正经话题却未沾边。
车内氛围分明,司空颢被他紧紧拽着衣袖,稍一分神便会被一连串反问陡然淹没。
无论是否愿意倾听,他都不得不全神贯注。
司空颢皮笑肉不笑,还未亲至初语楼,已有些厌恶。
另一边两位则莫名地争锋相对。
“北街厨娘的手艺极佳,水引简直美味爽利。先将面团揉搓成筷子粗细,一尺长,然后浸入水中,再搓成韭叶那么薄下锅煮沸。”
蔫润知连连称赞,“沁澜虽用过,却从未尝到刚出锅、热气腾腾的。夏半,我们去北街。”
“平民小摊价格低廉,环境总显得不那么整洁。”
陆承韫正襟危坐,淡然反驳,“望清楼则不同,那里的酒水堪称一绝,菜肴种类繁多,甚至引入了不少番邦特色,值得一试。元栖,去望清楼。”
“外族在边关犯下累累血债。他们的东西,谁知道是用什么手段得来的?那些残忍血腥的壮汉,带来的东西无非是些牛马羊肉,又有何稀罕!夏半,去北街!”
“闭门造车,绝非长久之计,迟早会引来祸端。润知身为亲王,太后虽特许你不上朝,但府邸既已建成,你需独立担当。眼光若短浅,何以决断大事?何以保护家族?元栖,行程无需更改。”
马车颠簸前行,时而转向北街,时而拐向东街,那位主子吩咐,那位侍从便接过缰绳,自然而然,倒是未曾当街争执。
不过京师小道曲折蜿蜒,闹腾一顿后现已迷失方向,与目的地相去甚远。
车内二人态度迥异。
质疑自己对政事的无知尚可理解,但直言自己无力保护家人,这不正是间接贬低自己为无能之辈吗?
蔫润知闻言怒火中烧,瞥见天色尚早不急于一时,便霍然狠拍扶手,“哐当”一声车内震响。
他挑了挑眉,高声命令道:“夏半,即刻返回亲王府,将那两箱银子装车,给定国公送回去!竟敢轻视本王,本王定要让他瞧瞧厉害!本王之位,岂是摆设!”
这话初听愤慨,细品之下,实则是为陆承韫考虑,暗示双方退让。
陆承韫平静的眼眸深深望着他,与之前的疏淡全然不同,如月般皎洁稳重的神情似是暗了暗,欣长的身影靠在车厢,清冷寂寞。
心胸宽广,润知……很好啊……
马车颠簸中,方向悄然改变。
这突如其来的怒喝,打断了萧抒兴致勃勃的解说,他侧眸望去。
平时鲜少见二人有过多交集,今日却异常地像兄弟般热闹拌嘴。
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见两人仍波澜不惊,彼此扭过头去不愿对视,萧抒不禁长叹一声,“贤昭啊,你倒是说句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