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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这最后一位……
萧沁澜望向目光凝重,却未开口的右侧。
司空颢(hao)……
他的父亲为太医院院使兼宗人府左寺丞,太祖皇帝生前最为信任的医师,朝野上下的老臣皆被其所医治过。
母亲则是太祖皇帝的庶姐,因这层身份,还算尊贵。
听闻萧沁澜睡得不安稳,有人打头询问,无论愿与不愿,皆要上前开口关怀一句。
课堂闲暇时刻短暂,客套或真心完毕后,便讨论起今日早间之事究竟该如何解决,方可不伤朝廷的颜面。
意见各异,观点不同,但内容啊……
当朝位高的男子长居高塔,早就难见民穷,难解民痛了。
哎……
萧沁澜淡然自若,静心聆听,视线却落在那于人后,不发一语的温润公子脸上。
怎么勾搭掌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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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日华灼灼,刺目恼人,六位备太子又开始一日又一日的枯燥骑射。
少保尤项不在,无人看管,萧沁澜难得偷懒。
她装作支撑不住,来到凉亭内品食鲜果,饮茶赏人。
蔫润知的余光始终未曾从她的身上移开,见状,连忙将弓箭交予随身侍从,来至她旁侧,一屁股坐了下来。
“呼,可真累死我了。”
凉亭内仅有二人,萧沁澜卸下心防,笑着调侃道:“往年偷袭敌军时,时常需在某处待整整半日,也未见你喊累,现下何以这般娇气。”
“非是身之累。本王身体健朗,一圈击倒几个番邦人不成问题。”蔫润知立即反驳,抬起手臂上下展示,“可现在每日为琐事劳心又劳力,真真儿是心累得紧。”
“行军打仗,亦需计谋。”
“这岂能一概而论!行军打仗,击败的是外人,要我怎么样皆可。但兹时这朝内朝外,众生生活安逸,有些人却将那些小算计指向自家人身上。这皇权富贵,果真这么重要吗?”蔫润知单手托腮,凝视着她。
萧沁澜遥望远方的赛马者,“你每日醒来,丫鬟仆从侍候,天下大儒、朝中勋贵任你挑选。所欲之物即能获取,普通百姓却需要费尽心机体力。无需担忧日常生计,无需忧虑开销多少。换做往昔,你敢想象吗?”
“往昔……”蔫润知双手摩梭着手中茶杯,“往昔日子确是艰难了些……”
“除却艰难,尚需忧虑自己明日是否能够存活,母亲与父亲于前线何时回来探望自己。兄长毋庸多言,至此地步,谁又愿回到过去呢。”
“嗯……”蔫润知眼神难掩失落,继而重新振作精神,直言不讳地开口询问,“沁澜,我头脑愚钝,不喜那些算计人之事。
我知你不喜上朝听课,不若……你将来定是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不像现在这般战战兢兢。不若我们……成婚吧!”
“你不想要亲王之位了?”
“母亲已逝,若是今日之前我定继承她的遗愿,尽心尽力守着忠勤伯府,不使他人得到。但今时不同……”
蔫润知蹙眉道:“我知出了这等大事,定然有诸多学子不堪受辱,自尽而亡。他们的牺牲反倒变为我的机遇,自今日起,父亲碍于名声不会使妾室之子继位。
朝臣忙于收剑锋芒,不会偏袒父亲。醇亲王这个位置,只要与太后言一声,永远空置无人敢抢夺。这样,我就能对得起母亲,与……”
与你白首偕老。
纱幔轻舞,凉风在此时徐徐吹来,萧沁澜发丝微微散乱。
她灿然一笑,圆润的眸中盛着星河,点点发亮,“你如今几岁?”
“……二十,你知道的?哦,我并无通房丫鬟,此事你亦知,日后定然不会有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