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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诸位大人请坐。别愣着,快些周到侍候。”
“家……家常菜?”萧抒重足侧目,呆呆地张大了嘴巴,脸上尽是茫然错愕,差点惊掉了下巴,“只是家常?”
晌午的还未消化,他怎用得完啊!
司空颢神色也略显尴尬,哀愁地叹了口气,无奈耸肩,最终认命地坐在距离菜肴最远的位置上。
萧沁澜早有预料,面色如常就座于首位,对文叔笑着颔首后,从容自若地享用起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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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月色隐匿于云层之后,仅余几点星光,黯淡无比。
萧沁澜沐浴归来,虚弱地倚在床边,任由本采为她擦拭湿润的青丝。
“主子,您向来胃口不大,何时在一天之内食用这样多的食物?若非方才服了催吐药汁,还不知会生什么重病。就算疼惜下属,也没必要折腾自己。”
“胃口小?”萧沁澜气息微弱,难得的疲惫不堪,每说一句话都需喘息,“你是忘了本宫在潜野时,一次能吃下半只烤羊的情景吗?不过今日确是疏忽了,宫中安逸日子过久了,身体久未活动,难免承受不住。往后还要注意,免得误了正事。”
“主子明白就好。”本采欣慰点头,旋即又道:“文叔到底年级大了,许久不见主子,想到的唯一疼爱方式便是投喂。点心与菜肴整整五十四道,最后每盘只剩少半。不止主子,其余几位公子也受苦了。”
“本宫给了他们机会。”想起扶墙离开的一群人,萧沁澜就忍不住幸灾乐祸,“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本采附和几句,转而话题一变,“今日主子与醇亲王交谈甚少,王爷离去时神色犹豫,面带失落。”
“润知贤能出众,亲王之位确实委屈了他。”
“主子……”本采擦拭的动作缓了下来,嘴唇微动,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止于唇齿。
“不合适。”萧沁澜斩钉截铁,再次阐明立场,“本宫所行之路,注定孤独且布满荆棘,不容半点心软与软肋。太后治国三年,明昭王朝繁荣稳定,百姓安居乐业,新法纪深得人心。此刻正是清除障碍,巩固天下安宁之际。”
“那……陆二公子?”
萧沁澜答得斩钉截铁,“本宫将不遗余力,扫除一切。”
所有妨碍润知登基的障碍。
她话未言尽,补充道,“没有例外。”
本采听罢未再多话。
自家主子性情复杂,既多情,又特别无情。
对下人关怀备至,却从不鼓励无谓的牺牲。
曾有人急于报恩,不顾自身安危完成任务,仅此一次,却换来主子大怒,闭门绝食两日,任凭谁劝也不听,出来时身形消瘦至极,几近虚脱。
主子曾言:“身居高位者,当以庇护万民为己任。”
自此,无人再敢轻贱生命,而暗卫营及各方势力,对主子的忠诚更胜往昔。
世间高位者众,却无人能及主子这般真心爱民。
思绪间,院外忽有异响,本采即刻警觉起身。
萧沁澜亦有所感,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抚,随后起身从梳妆台上取下一枚簪子,静待事态发展。
大事未成之前,她素来惜命,此番出宫亦不例外,随行带了众多暗卫。
能悄无声息进入院内,让暗卫既不出手亦不通报者,也就与她有肌肤之亲的陆承韫。
果然,一人影驻足门外,礼貌地敲了三下门扉。
本采开启房门行礼后退下,将空间留给二人。
屋内,萧沁澜把玩着手中锐利的簪子,“怎会选择今夜前来?”言罢顺手将用过的毛巾抛给他,复又躺于床内,指尖在湿润的发丝间打转。
她这副随意自若的模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