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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看出忐忑与挫败,从而终止这出闹剧。
然而佐雅泽只是用息事宁人的口气叹了句:“九哥慎言。”
那种奸雄特有的气息腔板,激得佐雅弘抬脚踹翻条桌,饭菜乒乒乓乓洒了一地。
紧接着他诧异地发现,邻座,空了。
李奕不见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此人在佐雅泽相关的行动里,历来承担着重要任务,选在这当口离席,显然是为了对付自己……
他要做什么?他敢做什么!
佐雅弘不屑于再说什么,凝然坐下来,一口一口饮掉那杯苦酒。
黑云翻墨未遮山。
过了一阵,李奕回来了,若无其事地,屈身替昌王收拾身前的狼藉。
“这点小事,叫底下人做来便是,”佐雅弘冷笑道,“怎敢劳烦伯珩亲自动手。”
小李将军摆好桌子,擦了又擦,直到处处都妥帖了,才回答:“大王在句注塞做客,我自知招待不周,内心羞愧极了。便是为大王效这样的微劳,也不足以表我的补过之心。”
佐雅弘根本不吃这一套:“酒至半酣,还未尽兴,伯珩可替孤预备了助兴的好戏?”他带着三分酒意,逼视李奕。
李奕堆着笑,没有说话。
他的缄默,恰到好处地衬托了另一个声音。
那是急促的马蹄声。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这个声音,并且昌王比他们都更快更早地反应了过来——他分辨出了这个声音!
下一瞬,一股白色的旋风闯入露天的酒宴,直冲台上的佐雅泽而去!
佐雅弘猛地起身,脱口大喊白马的名字:“白帝!”
——为时已晚。
满座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哪怕未携带武器,抄起桌椅也能干架。
是以白帝堪堪奔到台前,就被板凳组成的障碍物阻住了去路。
佐雅泽眯着眼,俯视那匹高大的白色骏马。
它浑身伤痕累累,尤其左前腿的膝关节骨头,突兀地支出来,鲜血合着泥沙,将周边的白毛都染成了深褐色。
难怪它这么简单就被拦下了,仅靠三条腿受力,站立都困难,更遑论奔袭?
“可惜了,”他不无惋惜地想,“极品如照夜玉狮子,不该落得如此下场。不过它折了一条腿,本就十死无生,偏偏还是昌王的坐骑……”
那么,昌王应该也注意到了白帝的反常吧?会不会关心则乱,冲动犯事?
岂知佐雅弘急痛之下出手如电,一把扣住近前李奕的咽喉,厉声道:“你对白帝做了什么?!”
昌王手劲极大,李奕当即痛到窒息:“大、大王……饶命!”
“饶命?我要你给白帝偿命!”
佐雅弘目眦欲裂,忿气填胸,骇人已极——
白帝足上的马蹄铁不知所踪,明显是人为撬掉的,目的便是让它在跑动中,由于路面尖锐的沙石而受伤!
加上它身上遍布伤痕,不知遭到过多少摧折虐待,教身为主人的他如何不心疼!
只他在震怒、悲愤、痛苦之下,犹能够冷静地判断形势,明白冲出去无济于事,不仅护不住白帝,更会授柄于人。
佐雅泽正等着给哥哥编排罪名,生死攸关之际,佐雅弘如临深谷,只得拿佐雅泽的帮凶出气。
“大王,不可!”
“大王息怒!”
“请大王高抬贵手!”
高唐等人七手八脚,强行分开昌王,救下快被掐死的李奕。
哎,这边将才制服了白马,那边还要制服昌王,大家大晚上吃个饭真的好忙。
“好了好了,”佐雅泽站出来打圆场,“人所共知,白帝是昌王的心头肉,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