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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同情地说,“看你们的样子,不会还是连着倒班吧?”她有双微弯的桃花眼,透亮又润泽,光亮流转间就叫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可不是么。”
这下戳中了年轻队员满腹牢骚的话匣子,他叽里咕噜地就抱怨起来。
“你这都算最没营养的常见情况了,比他严重的在大街小巷都海了去,甚至′人医'最近又一一”“小徐!"老郭厉声道。
小徐才反应过来失言,连忙讪讪摆手,“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他那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白芷善解人意地笑笑,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辛苦你们跑这一趟了,你们也尽早点休息吧,不然哪来的健康当本钱?”
“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儿也清闲不了。"老郭缓和过语气,“那小子舌头长,你不要跟其他人提那个代号。”白芷:“当然。”
老郭问了她的终端账号,拿着队内设备划拉几下,很快,有笔转账就到了户头。
一看数额一一六百新币。
半张中央城车票。
白芷看着被两名自卫队队员戴着手套抬进汽车后备箱的尸体,多少有些恨铁不成钢。
这可真是活着不努力,死了徒伤悲。
但是没关系,蚊子再小也是肉,金子再小也会积少成多变成黄金雨。白芷重振旗鼓,希望在路上多碰到几个正在通缉令上发光发热的倒霉蛋。
众所周知。
物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直到抵达诊所,她都没有再遇上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悲。
虽然浓雾中本就静谧,但越靠近诊所,白芷就越觉得安静一一不光是安静,还有一种不同于外界的安全感。她行走在雾气里,能感觉出大脑始终都在高频地处理着外界信息,借以辨别是否会有危险及其来源。换言之,身体始终紧绷,每个细胞都本能地在告诉她危险。于是她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提防,哪怕周围除了她以外空无一人。但这种感受在接近诊所后减弱了,可能是因为这种地方本就有助于积累人缘,得罪谁也不至于得罪医疗资源,所以就算如今已经不对外接诊,附近也没有像别处那样沦为犯罪高发地。
诊所大门虚掩着,她推开以后看到那些担架有序地排列在厅堂里。曙光会的人已经走了,担架旁摆了一台又一台维生设备,缺少内脏的也有疑似仿生器官塞在肚子里代替功能。而伤患们稍有不慎就要丧命的伤势奇异地稳定下来,有的人甚至有力气偶尔发出几声呻|吟,看起来还算不错。
“我说过,"先打破安静的还是那把阴冷得能拧出水的声音,“这里不欢迎机宠。”
他耸着背,不偏不倚站在阴影中的身形如同鬼魅,单凭外表和第一印象,根本想象不来他会是个治病救人的医生。
“它有名字的。”
白芷看着绷带间的那只眼睛。
“它叫甘木。”
“哦,"绷带男抖抖长褂上的灰尘,“那又如何。”…猜错了吗?
机械小鸟懵懂地问:“我不是叫波妞吗?”白芷:“?”
你就别拖后腿了!
虽然李十针没说他是从哪里得知了甘木这个名字,但已知药方是他师父给的,再加上到了灰港以后,他除了师父以外似乎根本没有别的人际往来,答案简直呼之欲出。“如果是想要试探,那你已经可以打道回府了。“对方也不在乎她怎么知道地这些,只是冷冷地说,“我通过自己的渠道得知有只危险性极高的"兽′正在生根发芽,碰巧又在我能处理的范围内,所以送培养了的徒弟去练练手,相关资料全都写在档案里。”
“甘木是那份档案里的名字?"白芷问。
“没错,"他说,“你可以走了。”
白芷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