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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木:“当然也不能排除一些情况特殊的兽一一”李十针:“不要说了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好吗好的。”他还有气无力地想死一死,另一边,狙击手起身往包厢外走去。
白芷:“诶,去哪儿?”
“外面。"青年说,“看看能有多少个例。”“那算我一个吧。"李十针幽幽举手,“医学常识在辨别是不是活人上还是有点用的……吧。”
这下可以说是倾巢而出了一一除了甘木,机械小鸟留在包厢内以观后效,它也是用来确认会不会有人进门来动点小手脚的工具鸟。
飞行进入平稳阶段,其他乘客也有一些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去找同行者谈天或者到别处转转。
随着技术成熟,再落后的型号也预留出一点观景台之类的空间,说是这么说,其实就是个几平方米的小台子,上面固定着望远镜,也不管前方玻璃是否会阻挡视物。大部分人一生中乘坐飞艇的次数有限,何况不看白不看,还是乐意凑这个热闹。
其中有几对带着孩子的父母,笑容同时浮现在成熟或稚嫩的脸上,李十针的视线在他们身上停留得有点久,外面蓝天白云,内里欢声笑语。人一旦处于自认为的安全环境,就会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哪想得到还藏着不知多少颗定时炸弹。
白芷没有这些悲春伤秋,她专注地扫过每一张面庞,试图在那神情里找出点端倪。
首先可以列入怀疑名单的是几个面无表情的服务生,但一些笑着的也很难说清白一一他们都见过那男人笑起来的样子,如果不是有之前的表现当衬托,他分明就很正常。好在虽然同样有人走来走去,也不会挡到他们的道,就像还在天堂镇和第十区那样,狙击手周围永远是空着的,一般人见了这雪白的笑脸面具都得退避三舍。不远处的吵闹声隐隐约约飘来。
“你抱的啥?”
“少管。”
“黑你至于吗,就问问,就走开一会儿你怀里多个东西,这姿势是偷谁家孩子啊?”
“关你屁事。”
“这么讲话还是不是哥们一一”
白芷看了过去。
那俩年轻人站在临近的门前,虽然档次比贵宾级的差了不少,应该就是个普通小空间,但也算是个包厢。起头的正在咋咋呼呼地大惊小怪,但被揪着的这个也确实可疑得紧一一他抱着被毛毯裹住的东西,如同那是个襁褓,他同伴当真没说错,还真是抱孩子的姿势。
狙击手目光一定。
他们离得还算近,他三两步跨过去,直接将抱着毛毯的那个一把推进包厢。
年轻人的矛头马上转向外人,“我靠,你做什么?!”他毫不犹豫地想帮忙,还来不及动弹就被白芷用顺手捞来的餐刀顶住胳膊,“别动,也别叫。”“我的老天爷啊,"才跟进来的李十针连忙关上门,“你们可避着点人吧。”
年轻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套连招行云流水的犯罪团伙,正想真喊出声,狙击手已经拧着他同伴的胳膊,强行掀开了那抱在怀里的毛毯。
顷刻间,他的神情就从警觉变成了不敢置信的震慑。被裹在毯子里的东西形如婴孩,又像是真无毛的猴子。但它比刚出生的婴儿还皱皱巴巴,浑身布满凹凸不平的褶皱,像脱了层皮似的通红,一张嘴就是细细密密的小尖牙,牙齿缝隙里全是新鲜的碎肉。
这畸形的丑东西埋首在抱着它的年轻人胸口,那里的肉已经被啃到接近中空了,它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顺着咬出来的空缺挤进内部。而直到这时,年轻人脸上都还带着种当真以为自己在哺育什么的恍惚。
它脑袋已经钻入了一半,被强行拉出来时,那半边“脸”还站着血淋淋的肌肉组织和内脏碎片。不转过来还罢了,一转过来,白芷就发现用丑东西来形容还是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