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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碰到水,永宁吃痛,忍着痛饮水漱口,那股不适感逐渐减淡,抬头看着他,眼神又乖又温顺,巴巴道:“还要喝。”
刘胤大手去捞她的腰窝,将人抱到他的腿上,“真是娇气。”
刘胤挽着她柔软纤细的腰,又倒了一杯温水,喂她饮下。怕扯着裂口,永宁不敢喝急,小口小口饮着,干涸的嗓子总算是有了甘霖雨露,舒服多了。
刘胤放下杯子,怀里的女子小鸟依人,娇艳的唇满是潋滟水泽,他伸出指腹抹去,“味道如何?”
永宁眨了眨眼睛,白水能有什么味道,可片刻后才明白他指的是何物,双颊登时通红,羞赧地将头埋进他怀里。刘胤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发顶。
藕荷色小衣一角压向他的胸膛,包裹的柔软也随着她埋怀的动作,贴着他的胸膛,女子的柔软在此刻尽显无疑。她长大了,亭亭玉立,玲珑有致。
那绸布藏着的是何许春色?
刘胤的眼睛忽然热了几分,低头去寻她柔软的唇,唇齿交/缠/间,永宁羞怯,终究还有些怕的,紧张的眼睫轻颤,柔柔的手紧张地搭着他的肩膀。
刘胤一边亲吻她的唇,一边抚摸她的乌发,手搭在她的后颈,摩挲着带着她贴近。
修长的指拨开乌发,慢慢勾住藕荷色系带。蝴蝶结一扯就散。
永宁心惊惶惶,按住心口的绸布,刘胤没停住亲吻她唇的动作,拉住她皓白的腕子,将她的手放回他的肩上。刘胤松开唇,却也没有与她分开,问道:“今日送来的樱桃甜否?”
永宁这才知道那些樱桃是他差人送来的,难怪又大又甜,比往日的好很多。
“甜的。"永宁点头说道。
刘胤笑着轻啄她的唇,“给哥哥尝尝。”
灼热的气息倾洒,永宁脸又热了起来,只觉他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是他送来的樱桃,如今反倒过来找她讨,她又没将樱桃带来含章殿。
永宁正欲开口拒绝,心口忽然被火勺//热覆盖。永宁惊愣,吓得心跳如擂,从未想过会是如此局面,往后缩了缩,却被腰间的手带了回去。
她软软无力,害怕地咬住手,生怕就让那声音传到了他耳中。
榻上狭窄,刘胤倏地托抱她起身,朝龙床去。藕荷色的小衣从永宁的怀中掉落,唯一能抓握的衣料都消失了。
鎏金挂钩被取下,罗帐垂落,遮住满床春色。月上中天,夜阑人静时殿中却还隐隐响起娇吟的哭声。一只皓白的手从罗帐伸出,无力地垂在床沿,露出的肌肤泛着点点粉色。
很快又被一只大手捉了回去,扣放在枕边。刘胤倾身覆在昏昏欲睡的永宁身上,拉着她重复方才的亲昵之事。
声声鸣咽还没从唇间溢出,便吞了回去。
翌日。
永宁迷迷糊糊中感觉很热,一睁眼,男人俊俏的面容撞入眼帘,遒劲有力的手臂环着她的腰,将她揽在怀中,生怕她就在中途溜走。
想起昨夜的种种,永宁脸颊浮出几缕红晕,心跳莫名变得越来越快。
天子仪表堂堂,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那些招数,让人招架不住。
永宁平复了一下呼吸,余光忽然间瞥见他手臂上一道长长的伤疤。
伤疤是旧的,永远留在了他的手臂上。
永宁低下头,内心愧疚自责,好似一团巨大的乌云笼罩在头顶,她偷瞧了一眼,天子闭着眼睛,还没有醒。永宁屏气凝神,从他怀里慢慢伸手,不动声色地绕到他的背后,寻觅之下在他肩下摸到了一处伤疤。是箭矢留下的。
三年前的春日,前朝余孽勾结北朝,于西北起势,妄图造反复国,皇兄自请剿反,平定战乱。
永宁那会儿十三四岁,知道战场凶险万分,这一场硬仗难打,她担心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