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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劲装的陌生男子,正好挡在她和庄丁之间。
“你是何人,竟敢坏我好事!"楚恕十分不悦,“戴着面具藏头露尾,定然不是好人!”
那黑衣人却并未答话,而是转过身对着她单膝跪下,“属下夜五,请主人吩咐。”
楚清阮万分震惊地看向手中骨哨,她只不过轻轻一吹,竟真有人出现。
惊魂未定之下她嗓音有些颤抖,“夜五,带我和阿娘离开此处。”
黑衣人没有丝毫迟疑地点头应下,“是。”几乎是话音落下的同时,夜五一手提起一人,足尖轻点径直跃上房顶,朝蒋园门口奔去,徒留下楚恕等人气急败坏。楚清阮差点惊呼出声,她还从来没有离地这么高过,直到看到自己来时停在庄园门口的马车,才终于松了口气。楚清阮将戚氏扶进车内,驱鞭赶马,这才发现那黑衣男子不知何时竞已悄然隐去。
是因为这马车坐不下吗?楚清阮分外不解,她还有好多问题没有问清,他怎么就走了,不过很快她就将这件事跑抛到了脑后,当务之急还是得尽快赶回城中。
“驾!"楚清阮扬起缰绳,头也不回地朝城门驶去,只要离开了这蒋园,京城脚下除了禁军,谁还敢动武。驶入城内,马车终于慢了下来,戚氏也终于回过神来,撩开帘子问道:“阮儿,方才那人是谁?”
楚清阮此时也不扬鞭赶马,只慵懒地靠在车身上,任马匹轻步缓行,“阿娘,那人我不认识,那哨子也是旁人送我的,只说有危险时吹响即可,我本是当个玩笑听,没想到今日竞真的救了咱俩一命。”
戚雨宜一脸探究地看向她,“是谁送的?这么宝贵的东西可得好生感谢人家。”
楚清阮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骨哨散发的阵阵凉意总是在提醒她段骁的存在,她离开王府已有十日,可是和段骁相处的画面却总是再脑海里萦绕不去。
不行,她得把这个骨哨还给段骁。
思定后楚清阮再次扬鞭,马车也随之快了起来,“阿娘我先送您去我买的铺子安顿下来,然后我得去一趟牙行。”今日之事再次提醒她,她身边必须要有个可靠、忠诚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