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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可惜了。永宁局促地站在原处,因是心虚,并不敢看天子,低低垂着头,但是能察觉到一双幽深的眸子正盯着她。“知道郑文瑶来作甚么?“刘胤声线冷淡,语气不佳,“你不过才与她见了几次面,便开始帮她说话了。”永宁感觉天子已经很不高兴了,她摇摇头。刘胤不疾不徐道来,看着她说道:“昨日晚宴乃郑文瑶负责,出了事,她难辞其咎。”
谈及晚宴,永宁面色大变,昨夜的混乱、羞赧齐齐涌了上来,她僵在原处,后背冷汗密密匝匝。
刘胤往前走动,靠近永宁,永宁惊惶地往后退了一步,浓郁的龙涎香气息减淡了些许。
刘胤把玩白玉扳指,说道:“朕命人彻查,乃是名宫女妄图迫害你,毁你清誉,让你替母还债。朕并没提你的名字,那宫女却什么都招了,将罪抗下,撞墙谢罪。”郑文瑶觉得好好一场宴会,让她办砸了,便借送甜汤之名,过来请罪。
高大颀长的身影投下,将永宁笼罩,光影落得重,那双深似幽潭的眼,凌厉阴鸷,恰能洞悉她心心中所想那般。永宁心悸不安,深知事情绝不简单,认罪的宫女大抵是推出来的替罪羊。
那会是谁想毁她清白?
永宁的脑子一片乱糟糟,她忽然跪地,头伏于贴地的手背,“冒犯皇兄,永宁有罪,请皇兄责罚,永宁绝无怨言。”刘胤轻笑,垂眸看着她,"皇妹何错之有?”再闻皇妹二字,永宁心里一颤,连声都不敢吱,她还有什么脸面面对天子。
胳膊上落了一只温厚有力的手掌,永宁被刘胤从地上扶起,心中愈加愧疚。
刘胤深邃的眸子看着遮住纤纤玉颈的立领,薄唇轻启,“昨夜一声声哥哥,不是叫得顺口?怎今日变怕了?”永宁惊得双瞳紧缩,怎会如此?!
依照天子的秉性,他不该说出这样一番话。永宁羞得面红耳赤,同时又被这直白的话吓得心惊,下意识想躲,可小臂被只遒劲的大掌遏住,她挣脱不开。长指压住锦缎的褶皱,指骨分明。
刘胤抓着她的小臂,偏执道:“若非有人来传,妹妹怕不是要一直躲着,昨夜不是妹妹先缠着哥哥的?”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开,永宁僵在原处,密密麻麻的寒意涌上后背,不敢相信地看着刘胤,喉咙发紧,“皇兄是清醒的?”刘胤抓着她的手用力,将她拉近。
清冽的冷香萦绕鼻翼,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拦住她的退路,永宁眼睫颤抖,被他盯得嗓子发干。
“为什么?上次明明也是皇兄救了我。“永宁嗓音发抖,上次她中了情/药,意志薄弱时也缠着皇兄,可那次分明是皇兄及时教她,在屏风后没窥视半分。
永宁忽然意识到什么,琥珀色的瞳仁紧缩,忽然觉得眼前敬重的男人甚是陌生。
所以今日来,皇兄并不打算降罪她,而是当着她的面挑明此事。
清清楚楚地告诉她,昨夜两人发生了什么。永宁一抬头,便对上双深深的眼,似鹰隼猎食,她心头一颤。
刘胤深深看她,深藏在心里的情愫自昨夜之后,便展露得彻底,若是再晚,她恐是成了旁人的妻子。眼前的女子是他的,旁人休得指染。
炽/热的眼神与那梦里的男子一模一样,永宁明白其中深意,她惊惶无措,脑子一片混乱,怔怔问道:“可我们不是兄妹吗?”
她敬重的兄长,竞然对她生出异样的心心思。“兄妹?“刘胤嗤笑,扣住她白皙的细腕,“你身上流的是姜家的血,与刘氏何干?你非刘姓,祖籍益州,蜀郡人士,谈何兄妹?″
天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永宁耳畔嗡嗡作响,顿时觉得天塌了。
她双腿一软,有些站不住地往后往后退,腰间忽然覆上男人炙/热的掌,挽着她腰,扶住了她。
隔着布料,永宁仍能感觉男人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