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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热泪,她偏头躲了一下。
刘胤薄唇紧抿,大掌贴于她的后腰,将人往怀里推近,凝眸看着她,“躲甚?哥哥碰不得你?”“便是碰不得,也碰过无数次了。”
他的好脾气,是留给那听话乖顺的人,声音蓦然沉了几分。
想起夜里那些花样,永宁脸色顿时由白转红,湿漉漉的眼轻颤,泪珠簌簌落下。
像个泪人一样,总是有流不完的泪,刘胤扣住她的后颈,永宁呼吸顿时一紧,他的唇便压了过来,含住她的唇,贴着后腰的手慢慢收紧,推着她往怀里去。永宁颤了颤,无助地闭上眼眸,泪珠无声地落下,唇被他缠咬,唇间除了眼泪的咸,便只剩男人灼热的气息了。怀里的女子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刘胤心里顿生烦意,齿咬了一下她的唇,听见她吃痛的声音才肯罢休。大掌托着她的头,刘胤偏执地吻她,夜里也要在她的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盖上独属于他的印章。胯侧的那枚指盖大小的红色胎记,只有他知道,也是两人间的秘密。
刘胤每每咬./舐那枚胎记,都拿捏着力道,宝贝似的对待,偏偏她颤着肩哭泣,央求着他。
刘胤眼眸热了几分,他怎能放过她?
与她之间错过太多,是该好好弥补弥补了。当年他率兵镇压北境起势的前朝余孽,他的每一步好似都正中敌方下怀,落入他们提前置好的陷阱,只等瓮中捉鳖。
也是在这一刻,刘胤怀疑军中有内奸,他及时改变战术,率领心腹奋力一搏,将叛军首领头颅斩下,不想却中了一支毒箭,性命垂危。
军医刮骨去毒,以保全他的性命。
后回了东宫,他卧床养伤时,听到了一些传言,溯其源头,是捕风捉影的话。
他素来与惠贵妃走得近,而此时惠贵妃恩宠万千,确有害他的动机,那捕风捉影的话在他心里埋下了结。他与永宁疏远了,也将这仇怨归咎到她的身上;后来他又被下了蛊,对永宁更恨了,甚至…
甚至还利用了她。
本以为会一直恨着她,然而在寺庙看见她瘦得细骨伶仃,他还是心软了,将她接回皇宫。
之后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夺了她,贪恋她,要将她永远留在身边。
月光皎皎,罗帐昏昏暗暗,刘胤捞起香汗淋漓的女子,从后面拥着她,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颈间。永宁浑浑噩噩,迷蒙的眼中只看见凌乱的被褥、堆叠无用的枕头。
大掌覆在她隆/起的小腹上,刘胤贴着她更紧了,偏执地在她耳畔说道:“你喜欢什么,哥哥就送你什么,乖乖等着封后大典。”
勾勒出的轮廓在掌心心逐渐清晰,刘胤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练习了这么多遍,新婚夜时,哥哥是要抽查的,届时就是念念主动了。”
红日东升,赤色朝霞散去,万里无云。
肃王府。
屋檐下垂挂的鸟笼半开,会学人说话的鹦鹉一动不动地站在横木上,等待喂食。
肃王拿着釉青鸟食罐,手指捻了一小撮鸟食,喂过去,“小畜生,过阵子本王回封地,是带你,还是不带?”鹦鹉啄了一嘴鸟食,尖锐的声音响起,学着说话道:“回封地,封地!”
“小畜生,本王可不带你这累赘,"肃王勾唇一笑,眸间忽而闪过一抹戾色,“本王很快就会杀回来。”“回来!回来!"鹦鹉扑腾着翅膀,抢着他手里的鸟食吃。
俄顷,树枝掩映的主道上出现一道惊慌失色的人影,侍卫急匆匆跑来,连气都来不及顺,急道:“不、不好了!”“定国公谢枭、禁军统领,他们带了大队人马,黑压压一片,正朝咱们府赶。”
“什么?!”
肃王脸色骤变,眉头紧蹙。
侍卫气喘吁吁说道:“看架势,事情不妙,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