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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修真者。
其都是持此态度,执此伦理,无怨无悔。
“今日时辰不早了,咱们先休息吧,明日一早便去江边布阵。”洪德寿分别摸了摸季玄竹和温羽洛的发顶。
......
窗外朦胧的月光射了进来,倒映在画着花鸟的屏风上。
床头的桌子上放了一盏古铜色的刺金茶壶,壶里面的热水升腾起白色雾气。那是季玄竹方才为温羽洛烧的。
躺在床上,温羽洛看着黑暗中摇曳舞蹈着的烛火,本想用手去拍拍季玄竹的肩膀,却发现季玄竹缩到了床的另一边,离她远远的。
“喂,你躲我那么远做什么?”温羽洛调侃。她丝毫不觉得自己跟一个才七岁的小男孩睡在一张床上任何不妥,毕竟她没有特殊癖好,哪怕季·奶团子·玄竹长得再好看也不行。
季玄竹不去看温羽洛,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娘亲说了,男女有别。”
“好好好。”温羽洛下一刻就强行把季玄竹拖拽到自己身边,将自己身上的被子分给了他一半,“你要是管什么男女有别,可就得冻着了。”
现在才不过四月,在锦州虽已是万物复苏,但夜里不免清冷,不盖被子睡一夜,定是不好受。
一番动作完成,温羽洛闭上了眼睛,感受到季玄竹又在挪动,便抓住其小爪子,声音闷闷道:“老实点,小心我揍你。”
男孩便不再动了。
他知道,女孩是不会打他的。
就这样,在摇曳、昏黄的烛火照映中,两小只沉沉睡了过去。
·
翌日一早,温羽洛和季玄竹就被洪德寿带着来到了江边。
晨雾将歇,朝阳初露。天地间一片清明。晨间的江边微凉,江面无风,像是一面银制成的镜子。
温羽洛不禁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将衣领往上面提了提,随后朝洪德寿以及红莲镇派过来帮忙的人那边看过去。
他们在布置法阵,用朱砂在地面上画出一个巨大的符咒。
【系统检测到宿主的支线任务任务参与度过低,请宿主积极参与支线任务,帮助红莲镇驱除邪祟!】
这时,系统的声音突然又钻了出来。吵得温羽洛一阵脑仁疼。
“不是,我人都来了,还得有足够的任务参与度?”
【是的,宿主。】
“你们不带这么压榨人的!”
本来以为自己来到红莲镇后就可以在洪德寿和季玄竹两棵大树之下躺平乘凉做咸鱼的温羽洛鸣不平。
【若宿主任务参与度不足,那么系统将认为宿主主动放弃该支线任务,后果宿主自负。】
“好好好,还是你比较厉害。”温羽洛忍下来心里一万句的“mmp”,拉起季玄竹的手,朝着法阵那边走了过去。
温羽洛拉了拉洪德寿的衣袖。
洪德寿与红莲镇的人的交谈被打断,转过头,问:“潇潇小姐,有事吗?”
“老师,地缚灵是怎么作祟的呀。”温羽洛问。
若要解决此事,首当其冲便是要弄明白故事背景。
洪德寿顿了顿,开始给温羽洛讲述这月江边近几天发生的事情。
七日前,红莲镇中一渔夫因琐事耽搁,捕鱼归家稍晚。岂料,他刚登岸便被那地缚灵绞杀于江边,魂断命绝。
次日清晨,有人发现其尸身,仅剩枯骨干皮,血肉无存,诡异至极。
初时,红莲镇的众人皆以为是意外所致其死亡,未予多想。
然而,接下来几日,接连有几名居住江边镇民,或夜起如厕,或趁夜色相会,皆惨遭毒手,死于非命。
这件事闹得大了,人心惶惶,议论纷纷,镇民们皆觉得是邪祟作祟。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