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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光深得夫君欢心,就连同他膝下儿女也交情匪浅,真是令人欣慰,这再处下去,只怕是更为亲近了,连我这糟婆子都显外道了。”
弦外之音入耳,流白毫无反应,只拱手应道,“此皆仗齐公与国后盛情,在下深感惶恐,一连数日逗留多有不便,不日即将启程归国。”
一听流白要走,卢氏眸光凌转,复声一笑,“既是住得舒心,那多留些时日也无妨。不过公子所言也不无道理,虽说你与三公主的婚事已然说定,可卫国并未正式下国书礼聘,多少有违礼数。再者公子长期留住临淄,知道的说我们好客,不知道的还以为扣留你为质呢。”
流白应声致谢,“待到临别之日,卫晁必当亲来辞行。”拜别卢氏出了宫门,流白坐上马车赶回馆驿。一推屋门,环视屋内竟不见凉赢身影,流白眸光散碎,步子也不再稳健如初,再行仔细探看,方见凉赢缩身花架后,暗暗长舒一气,心神方定。
凉赢一见是流白归来,也松了一口气,手扶花架起身,“吓死我了,远远听着脚步声靠近,还以为是谁呢。”身后车夫不禁侧面掩口遮笑。
如无后且暂不理会凉赢,流白对马夫吩咐道,“过了一夜,文昭虽不出门,但也快打听到信为你所送,此地不宜久留,你立刻动身返回卫国,告诉姐姐和卫楠她们,就说我这边一切顺遂,不必牵挂。”
马夫也不多言,拱手便即告辞。
待到马夫闭门而去,一直对他颇为在意的凉赢,这才试口探问,“他果真是马夫?行事果决干练,丝毫不拖泥带水,看起来就不像。”
流白落座塌上,拎起水壶便往碗中倒水,“他是卫楠的舍人,名为甯戚,本出自商家子弟。北杏临别之际,那丫头始终放心不下,我便从她身侧挑选了甯戚做我的马夫侍从,事实也证明我没有选错人,其实我早就把漓苑的位置告诉他了,可他却还是装作不知到处问路,给了国后安插在馆驿外的眼线足够时间,好去向他的主子回报,要不然怎会那么巧文昭刚拿到就遇上了?”
“如此说来,倒也不失为一个人才,就这样当一个普通的门客,未免太过屈才了吧?”
凉赢侧身坐于塌边,“但愿他将来能够高就。”“拢共几面罢了,连名字都是今日方知。”流白将茶碗轻轻推到她面前,自己又取来一只碗往内倒水,“你倒是喜欢操这闲心。”
凉赢冷瞄了他一眼,双手捧起茶碗,“你当我想?眼下羽翼未丰,岂能斗得过那些狡狐恶狼?”
流白笑道,“说起这个我倒是有个消息,当可略宽君心。”话落,凉赢便见流白伸手指向自己的面颊,“今晨我受邀与齐公弈棋时,听老监向其禀报,说是文昭的脸不慎跌倒划伤了,要调养数日。”
“如此凑巧?“凉赢却是不信,反对流白含笑而道,“看来一切如你所愿,光凭刻意留在葵邸的残存简片,还有这刻意涂抹后的书信,足以让生性多疑的国后对文昭大动肝火。”欢喜不过短短一瞬,凉赢又起忧心,“只是这样一来,不也把你自己折进去了?国后本就对你不放心,这样一来必然会更加深对你的猜忌和提防。”
“没什么好奇怪的,"流白起碗递于唇边,“早晚的事罢了。”凉赢听音不对,倚案探身追问,“莫非,这也是早就计划好的?”
手中漆木碗微摇,碗中茶水来回晃荡,映入其中流白的面孔也不断扭曲,“文昭根本无意嫁鲁,徐国也并非最尔小邦,解婚出妻岂是那般容易的?总要多耗些心心神才是。”细细想来,凉赢渐察其中端倪,“我明白了,之所以挑选此番北杏会盟,正是想要借三国结盟之事无形起势,况且他即将要迎娶的又是齐国二公主,而你又一以卫晁之名求娶三公主,任谁看都会认定这两桩婚事是三国商定好的,徐国纵使有楚国作为靠山,又要防备东邻吴国,自然不敢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