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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之事。
不消片刻,四面八方的食人鲳便自两处水花云集而来,两团血水随即随波四散。
“不惜以身饲鱼也不出卖主子,倒是难得的忠仆,”卢隼一声感叹,也不忘来此使命,急对身旁甲士下令,“先别管她们了,用长绳勾爪把小舟拉过来,去沙洲水榭之上仔细搜查一番,定有发现。”
待到他们一行人登上彼岸船埠,原本以为这梅花尽落的沙洲之上,还有各式各样的机关陷阱,可一路小心翼翼试探却并无任何意外发生,直至他们闯进了水榭正门。沿着楼梯一层一层搜查,他们始终没有任何发现。直至在三层的衣橱内,卢隼拉过柜门一瞧,里面叠放着的全都是男子衣物,无一例外。
偏此时,凭栏外隐隐有振翅之声入耳,卢隼眼疾手起,掷出的星镖便将落于栏杆上的信鸽打落。甲士自信鸽腿上取下了书信,转身递于卢隼手中。卢隼展开细帛一瞧,现实木楞一惊,转而大喜,赶忙将其收入袖中,“快,立刻回去向国后禀报。”远在临淄宫外的流白正侧身靠在窗侧,闭目感受微风拂面,撩动着无意垂落的几缕鬓丝。
“如此肆无忌惮,也不怕被人放冷箭?”
凉赢立于塌边,躬身为他收拾行装,见他全敞窗户上半身近乎尽皆露外,赶忙上前为他将窗户关上,“真是个全无心肝之人。”
流白微微笑问,“怎么?你很怕我就这样死去么?”怼目这么一问,凉赢轻声一笑,“是喔,若是你死了,我又要靠谁帮我替公主讨回公道呢?再说了,喜饼和花卷还不得先哭死?”
流白不欲和她斗嘴,歪头一瞧塌上已然打包装好的行囊,垂首复笑,“你倒挺当真的,收拾得似模似样。”凉赢道,“既然做了就得做得像才是,不然人家还以为你根本就不想走呢。”
“不用心急,我想很快就会有人来邀我去设宴送行了,"流白抬手开指轻覆凉赢额顶,“你说,我又何必过分自爱呢?”
“又在要贫嘴。”
凉赢一脸不悦,刚想抬臂将他的手打落,便听门外有敲门声。
“启禀公子,宫内淑苑遣人来请,说是国后听闻公子即将远行归国,特设宴为您践行。”
“你瞧,我说什么来着?”
流白自行挪手,扭头看向门口低声应道,“知道了,劳烦小厮代为回话,就说容卫晁稍适更衣,随后便即前往。”
小厮退去,流白绕过凉赢径直走向门口,“我离开之后,这里恐怕也难保安全,以往万一你还是回茶庄去吧。”目送流白愈近门口,凉赢整颗心像被塞进坛子里封死了盖口,闷到根本感受不了它还在跳。
“且慢。”
直到流白伸手刚刚触碰门边,她快步跑向木架前自上取下了那柄长剑,行至流白身旁双手递来,“把它带着吧。”微目掠过她的面庞,察觉到忧色渐沉,流白伸手轻轻将其推了回去,“我是去赴宴的,不是去拼命的。”“还说什么漂亮话?"凉赢愈发沉不住气,“都到这一步了,连我这么笨都能猜得到她请你去做什么,你会不知道?″
流白薄唇淡淡一扯,移目长剑,“说起来,这把剑我磨了很久,还没试过到底有多锋利,你就替我好好保管吧,等我回来之后陪我试剑如何?”
话落,流白伸手将门拉开,只见门外已然有一名小斯恭候在此了。
细一看,凉赢登时便认出了他。
“宾须无?”
“姑娘有礼。”
那宾须无轻声拱手道,“在下乃奉高子之命,专程迎候姑娘离开。眼下馆驿外人杂眼乱,待到公子离去后,难免会有人来寻姑娘的难处。”
凉赢此时方知,“原来你早就安排好了?”“我只是把想法提前告诉老师,由他代为安排罢了。”流白道,“文昭面容受损止步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