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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云舟起先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毕竟自从拿出那张成绩单后季恙没有再单独找过她。
办公室里,季恙还是最初的样子,她的态度并没有因为温云舟的成绩而产生任何变化,说话依旧柔和。
学生时代对老师的态度就是谦和的,即使老师再平易近人,对于叫着老师这一身份的人总保持着一种飘渺的距离感,算不上熟悉也说不上陌生。
她们的对话多是季恙说着,温云舟站在一边,有问她有答,但不会主动向她提起话题之外的事情。三言两语,说来说去无非就是关心她最近的学习和生活,确保这位转校生没有半点郁闷的倾向,季恙也就放了心。
温云舟被季恙放了回去,两节晚自习的休息时间要比平常上课的课间长五分钟,但季恙叽里咕噜讲了一大堆,时间被耗去大半。
温云舟刚踏出办公室的门,上课铃就响了。
在楼梯口的位置温云舟在墙边听到有人在说着话,声音很小听不真切。她心想:不是上课了吗?还有人在楼梯口?
“麻烦您稳定一下他的情绪,我马上过来!”
温云舟就听到这一句,墙那头的人就转身出来。
温云舟:“……”
沈听:“……”
她要说她是路过的,沈听会信吗?
温云舟摆摆手,声音带着轻微沙哑:“不是,我不是故意偷听你打电话的。季老师找我,我刚出来,路过。”
沈听看着很急的样子,眼睛里比往常多了那么一丝慌乱。他没空和温云舟在这里周旋,压着声音对她说:“老季要是问起我来,帮帮忙。”
话音刚落,沈听转身飞奔下楼。胜在腿长,直接一步三台阶,没一会就到了架空层。
她看见沈听往西门的方向跑去,小路黑压压的,他就那么跑进黑夜,没了人影。
沈听跑得太快了,温云舟反应过来的时候沈听已经到了楼下。上课时间要是喊出来,怕是要惊动不少人。
可是她还没答应要帮他隐瞒啊——
听他刚刚打电话说的最后一句后,语气急切,哪还有半点平常逗人的上扬语调。
他看着很急的样子,这是温云舟第一次看见沈听露出这样的情绪,或许是真的有什么急事吧。
沈听就是乌鸦本乌鸦,话是课间说的,季恙上课没分钟就来了班里。听齐斯年说季恙晚自习来班里的次数一年到头屈指可数,沈听刚走,季恙后脚就到。
真是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倒霉。
沈听这个主犯事的逃跑了,剩下温云舟给他收拾烂摊子。
温云舟盯着桌子上的卷子,垂着脑袋祈祷季恙别问她,好巧不巧,季恙就偏偏走到在旁边,看到后门空着的座位,疑惑道:“沈听人呢?”
温云舟摸了摸鼻尖,心里一顿挣扎,看在沈听帮过她的份上最终还是选择了忠义。她故作思考的说道:“他好像不太舒服,去医务室了。”
“他没事吧?”
“没什么事,应该休息一下就好了吧。”
脸不红心不跳。
张口就是一顿瞎说。
季恙就是闲来无事来巡视一番,也没刨根问底。
直到晚自习下课放学,沈听也没回来。齐斯年走的时候问她:“听哥生病了?他怎么了?问题大吗?”
一连串三个问题,温云舟听得连带着头都晕。
沈听好不好他不知道,反正她现在非常不好。
她才是真正的病号!
温云舟收拾着书包,缓缓开口:“你听哥他好得很,放心吧。”
“那他怎么一个晚自习都没来,他去哪了?”
每个人都一口一个去哪了,她上哪知道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