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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的学子。
因为这个考试的场地,还是按照年龄段划分的,这几日也差不多把人和名字对上了,自然也知道了大家先前考进书院的名次。
这会儿匆匆一看,无论先前排名如何,在这场考试中,大多学子脸色都不太好。
孟知行心下放松了不少,说明至少他这个年龄段,这科大多数人水平差不多,想来是不会考到最末等的。回到宿舍,又是挑灯夜读的一日。
第四日,果然考的集部,集其实就是诗词歌赋。孟知行虽然写诗不咋地,但勉强凑凑,还是写了出来。倒是赋,孟知行压根没写过,因为他们这个年段入学考试不考。
上辈子学《赤壁赋》《阿房宫赋》这些文章时,老师是怎么说的呢?
孟知行仔细捋了捋思路,赋无非就是借景抒情,只是讲究文采和韵律。
没有太多时间给他慢慢琢磨,他只能尽量把韵押上,最后写了两篇,感情还算充沛,勉强可以称之为赋'的文章。考试结束,监考的夫子通知他们,次日的考试在校场,考场内顿时哀嚎一片。
孟知行心中也是咯噔一下,在校场考试,虽然不知具体考试内容,但也知考的是哪一方面了一一定是武学。这个时代的读书人,一般还要学些射御之术,不过孟知行还从未接触过。
这个考试,也没法临时抱佛脚。
四人出了考场,便约着去了清溪潭附近的酒楼,把前几日庆祝的聚餐吃了。
不过连考了几日的试,说是庆祝,其实更像是交流考试心得。
四人先前一起读书,本就大概知晓各自的水平,一番交谈下来,倒也与先前了解的情况相差不大。
花麟和杨柏舟,毕竞得花夫子教导的时间长些,经史子集方面的学习积累,比孟知行和黄绩学强不少,题目答得自然也更好一些。
至于黄绩学,和孟知行一样,就第一日的考试,能算得上答得不错。
之后又说起了次日的考试,四个人都是一样的忧愁。因为年纪尚小,大家都未曾涉猎过,武学方面的课程。花麟开口道:“我打听过,这几日的考试,所有年龄段考的都是一样的题目。若是明日也是如此,我们这些人实在不占优势。”
“我觉得会分开,明日考试毕竟不同。"黄绩学回道。“但愿如此吧!"孟知行想着,文武毕竟不同,若是考骑马射箭,年纪小的一批,基本上考不了。
不知书院会另辟蹊径,还是直接分开考。
因为考试内容不一样,孟知行这夜未曾看书,天刚黑,就熄灯上床睡觉了。先前熬了几日的夜,今日放松下来他很快便睡着了。
翌日。
所有人齐聚校场。
武夫子宣布第一场考试的内容,全场哗然。考试的内容,与孟知行他们昨日的猜测,完全不同。第一项考试是站桩,其实就是蹲马步。武夫子也未曾说,蹲多久算是合格,只是简单示范,交代动作要领之后,便喊了开始。
孟知行都快忘记了,这具身体体弱的问题。如今这才蹲了一会儿,才发现这具身体确实是有些弱的。没蹲多久,孟知行便已经开始全身打颤,感觉自己站不住了。
之所以能咬牙坚持,全凭心中撑着一口气,他不想是最差的。
感受着周围有人倒下,孟知行依旧咬牙坚持,直到感觉全身都在冒冷汗,眼前有些发黑,孟知行知道彻底撑不住,再坚持只会摔倒,才顺势坐下。
立刻有人过来,简单查看了他的情况之后,往他手里塞了一根竹签。
孟知行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揉着有些发虚的双腿,看着竹签上的数字,三十一。
这次新生总的一百八十七人,他是第三十一个倒下的。排名不算好看,但孟知行心中还算满意,毕竟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