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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还继续吗。我觉得我可以想起一个人的名字。”
伏黑幸忧郁地朝外看去,猫优雅、端庄地走过咖啡厅前。咖啡厅附近不知道是不是有商场做活动,短短一上午汇聚了许多熟人。
这里的“走”,并非是四脚着地,而是两脚直立。伏黑幸看着猫,“最后一次机会了,甚尔君一一请问,猫君的名字是?”
桌上的甜点不知不觉全部光盘,好吃的难吃的都进了禅院甚尔的肚子。
糖分没有给他带来智慧,禅院甚尔神情紧张、如临大敌。脑海里挥舞铁锹的小人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冰封的记忆冻土层光洁如新,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禅院甚尔艰难地吞咽。
他视死如归,……猫。”
“答对了。"伏黑幸说出出人意料的话。
她不好意思道:“因为猫君不会说话,我没见过猫君的主人,所以我也不知道猫君的名字是什么?”她尴尬地笑,“在我这里,猫君的名字就是猫君。”禅院甚尔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紧张道:“这是你的原因,不能算我答错了。”
“场外因素。"伏黑幸板起脸赖账,“这一题不算分。”没等禅院甚尔为争取自己的权益据理力争,一只手伸到他面前来,招摇地晃了晃。
伏黑幸笑眯眯道:“骗你的,嘻嘻。走啦,我们回家。"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