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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焊在虎背上,无论白虎怎样挣扎,他只一拳拳砸在虎头上。
虎的动静渐渐虚弱,它终究是一只幼虎,没有太多体力。它趴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禅院甚尔翻下虎背,他张开拳头,用力过度,指缝内都是鲜血。血和手臂伤口上流出的血汇成一股,染脏他的新衣。
他不高兴道:“这套衣服我可是第一次穿,很难洗的!”
一个人影扑上来,险些被他一掌锁喉,伏黑幸抓都抓不住。
川川口先生惊恐地扑在虎背上,用自己的身体掩住虎头。生怕再晚一秒,禅院甚尔狂风暴雨般的拳头会把白虎生生打死。
他风箱似地喘息,望着禅院甚尔,四肢瘫软地滑下来。伏黑幸哭笑不得,“川口先生,冷静一点。”嘭!
川口先生跪伏在地,额头狠狠磕在地上,顿时泛起青肿。细小的石头磕破皮肤,淌下血。
“对不起!迄今为止的所有错误都是我一手造成,是我的贪婪和粗心让两位受到惊扰。这孩子本意不坏,我会好好管教他的,请留他一命!”
他的声音发抖,宛如代替白虎遭受了禅院甚尔的每一拳。
白虎的每一根皮毛都泛起柔和的光晕,小山似的躯体逐渐缩小,凝固成一个又瘦又小的幼童的身体。川口先生急忙抱住白发幼童,哀求道:“为了补偿二位,我什么都愿意做!请留敦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