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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泄气。她若有所思:“所以,你们实际上不是金钱关系。”
她忽地压住伏黑幸的肩膀,勾住她的脖子,桃濑成海也压低身体凑过来。三人埋在膝盖上,明明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却说着悄悄话。
小柳花子用气声道:“你们到哪一步了?”
伏黑幸严肃思考,得出结论:“什么都没有。”
“接吻?”
“没有过。”
“牵手。”
“NONONO!”
“那表白,你们也没有表白过?”
伏黑幸挠头:“虽然很奇怪,但我们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次轮到桃濑成海皱眉,她直起腰,懵懂做出会心一击:“可是,小幸和豹豹君既不是恋人,又不是金主和金丝雀,你们没办法长久维持同居关系吧?难道豹豹君要一直住在小幸家里吗?”
伏黑幸一愣。她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好像她把禅院甚尔捡回家那天起,她和禅院甚尔都默认了,他会住在这里。
桃濑成海一直是一个相当迟钝的人,但是,她有经验。她对自己的恋爱关系不敏感,不妨碍她当狗头军师。
她贴在伏黑幸肩上,语气幽幽:“小幸啊,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距离恋爱的道路已经不远了。”
她吃惊地捂住嘴:“难道说,你完全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
“虽然你们每天住在同一间屋里,一起出门买菜做饭,一起打游戏看电视,睡觉只隔着一堵墙,但你们不是暧昧对象?”
桃濑成海震惊地重复:“你们真的不是在暧昧期吗?”
在女生们悄悄举行私密话派对时,禅院甚尔蹲在台阶上,慢悠悠地清点损坏的咒具。
他身后响起脚步声。禅院甚尔没有回头,他吹掉手上的灰尘:“该付给我的佣金,一笔都不能少。这段时间拔除的咒灵都是一级往上,我只要多,不要少。”
孔时雨在他身后站定,似是畏惧佣兵身上的血气。中介人无奈道:“我们合作过很多次,你总该放心我吧。”
他停顿一下,意有所指:“这段时间,各地出现了许多由都市传说诞生的咒灵,很多大人物想花钱买个安心。”
禅院甚尔了解过这方面的消息,诅咒短信引来的咒灵正是其中一类。
孔时雨是委婉地劝说他趁此机会大赚一笔,他们经常干脏活,但脏活容易招惹祸事,引人报复。而替有钱人拔除咒灵的活计,除了得罪那群官方咒术师外,几乎是稳赚不赔。
放在往常,禅院甚尔肯定不介意给咒术师们添点堵。
然而今晚,他却走神了。禅院甚尔随手扔掉断成两截的咒具,无赖地开口:“哈,你刚才说什么?”
“……”无言过后,孔时雨单手弹开打火机的翻盖,“忘了你的德性,等你缺钱了,再来找我。”
禅院甚尔仍坐在台阶上,双肘搭在膝头,目光落在虚无的空处。
“你听过一个故事吗?”他问孔时雨。
老搭档抬了抬眉。
禅院甚尔自顾自地讲着:“从前有一个乞丐,他双手空空、四处流浪。有食物就吃掉,有钱就花掉,所以乞丐一直没有饿死。没有人会关注一个乞丐的死活,乞丐过着这样的生活,过了很多年。”
“然后有一天,落魄的乞丐走进一间寺庙里。外面刮了风、下了雨,他只是想偷偷跑进去避雨,却发现庙里摆着一座圣母像。”
“庙里怎么会有圣母像?”孔时雨拧着眉毛,手里的烟头迟迟凑不到火上,“你从哪里看来的盗版童话故事?”
禅院甚尔自顾自地说:“于是乞丐蜷缩在圣母像脚下,难得不受风雨侵扰,睡了一个好觉。他贪恋这点安稳,第二天又来